她的声音细若游丝，充满了疑惑。

    清澜没有说话，只是默默地支撑着她，掌心萦绕的绿色雾气久久不散。

    杨芙芙见状突然笑了，她笑起来很好看，清新而动人，只是可能太多年没笑了，脸上的肌肉显得有些僵硬别扭。

    她的眼神似是清醒又似是糊涂，“妹妹......没事，你不认我也没事的，这么多年都没有谁和我靠得这样近，除了一些坏人，不过他们也被都我打跑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做得很对，不能让人欺负了。”

    她看着清澜的脸认真道：“嗯嗯，青青......说的都是对的，我不能让人欺负了，也不能有人，欺负青青！”

    清澜微微一笑，“好。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二女眼前突然跳出来一个背着铁剑的青年男子，男子的目光十分火热，清澜面露戒备之色，“阁下可是有事？”

    这名青年男子一脸的憨像，十分紧张道：“你，你好，我叫程辉，是，是自东域游历而来的散修，你是阵宗的弟子吧？我十分仰慕阵宗，所以......所以很高兴认识你！”

    他的话音有些颤抖，面上更是眼巴巴地等着清澜回应他。

    清澜怔了怔，看着对方青涩而憨厚的样子，她放开杨芙芙，认真作揖道：“阵宗内门弟子，牧清澜，见过道友。”

    程辉有些激动道：“你还是内门的？好厉害！”

    “你是散修？”

    “嗯嗯，我今年已经快四十岁了。”

    清澜有些意外，“如此年轻，便已是知微境的修士了？道友修行刻苦，佩服。以你之资，为何不入宗门？”

    程辉闻言有些不好意思，“也没有啦，我曾经去往圣山，想拜入圣殿门下，但不知为何，他们没有收我，说是名额已满，故而我就错失了最好的入门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也没关系，我打算匡扶正义，行走天下。”

    清澜微微挑眉，“道友一身正气，只是修为还需有所提升，才可保自身无虞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，你说话真委婉，我娘也常说我境界不高，出远门容易被人敲黑砖。只不过我觉得只要能做些力所能及之事，惩恶扬善，便已不负这一身道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清澜佩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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