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渺赖在厕所里不肯出去,想就这样躲一辈子。
但怎么可能呢?
飞机已经进入阑州的航空区域,马上就要降落,门外的男人敲门提醒,鹿渺不得不赶紧行动起来。
换上干净的一次性内裤,垫上卫生棉,按压泡沫清洗了手之后,深吸一口气,认命地打开门。
她埋头走出去,看见男人抱着手臂,倚靠在门边。
大概是担心她一个人在厕所,他还真在门外一直守着。
鹿渺脸红地想无视他的存在,越过他往前走。
傅时樾伸手将她拽回身边,睨着她无措又窘迫的小脸,低声问,“还难受么?”
“什、什么?”鹿渺磕磕巴巴地抬起头。
他捕捉到她眼里的惊慌,略微无奈地说,“我是问你,有没有哪里不舒服。”
鹿渺的耳朵红得滴血,连忙摇了摇头。
傅时樾知道小姑娘脸皮薄,摸了摸她的脑袋,弯下腰把她轻盈的身子抱起来,走到客厅放在沙发里。
桌上已经摆好了一杯红糖姜茶,和一颗止疼片。
鹿缈诧异地看向他,他张了张嘴解释,“我看网上说,女孩子生理期会疼,你不疼的话,就把姜茶喝了。”
鹿缈听见他温柔关心的话语,微微有些鼻酸,这个不解风情的铁块哪接触过女孩子,他肯定是刚才上网查的。
鹿缈把红糖姜茶捧在手里,心里也暖乎乎的。
傅时樾正准备在她身边坐下,鹿缈的余光就瞥见了不该看的。
他穿着裁剪合身的黑色休闲西裤,没有系皮带,腰胯却绷得格外紧,腿间那一块更是撑得没有一丝皱褶。
鹿渺慌忙移开眼,低头看着杯子里的吸管,瞬间觉得好细……她有点害怕的想,刚才要是没被打断,她会不会被这男人弄死在飞机上。
鹿缈担心自己也很担心他,“你……要不要紧?”
傅时樾转过幽沉的眸子,鹿渺轻咳了声,“我是说,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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