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兵,那士兵答得合情合理,一会儿就放行了。放行了,礼松却不急于走,将车停在检查站抽烟。
检查站过来问蒋参谋怎么不走。他说前面是敌占区了,他一辆车,带一个卫兵两个太太感觉不安全,因此要等一台车一路走。
到了根据地区后,礼松才说,他当时感觉检查站对他有怀疑,如果急于走,检查站肯定会电话给第四检查站了解情况,如果知道他往根据地开,肯定会派兵追,就有危险。前面还有部队,一个电话过去就能拦截我们。他这样做,检查站的人就不会怀疑我们。
等到了有三辆车去前线时,礼松还求检查站的人帮他去说情,带我们一路走。
那次也是幸运,接应我们的部队不费一枪将这三辆车全接受了。那种美国十**卡,越野性能真不错。接应部队是桂庭的部队。那个跟过来的士兵后面一直跟随礼松,现在应该也到了新疆。
新月说是的,张叔叔过来后跟爸爸做卫兵,到新疆后去了农垦师。张叔叔说我们的接应部队露面时,张叔叔首先控制了那三辆车的头头,立了一个大功。
四太奶奶说是的。当时那小张真以为她是礼松的大太太,到了桂庭的师部,桂庭喊她小妈,小张才发现她才是此行最重要的人物,赶紧向她敬军礼。
因此按畏重孙的性格,内心里自然对新月父母有太爷爷太奶奶般的感情。畏重孙真是个好孩子,因为内心里有对我们的那种特殊亲情与尊敬,对我们从前的朋友与战友,有一种按字排辈的潜意识。大媳妇说畏重孙跟新月生下巫疆后,有一次畏重孙笑自己,他完全是大坏蛋,相当于是跟新月姑婆生了个孩子。
新月听后也笑了,说第一次她强迫畏畏跟她睡时,畏畏也说过自己完全成了坏蛋,等于是在睡小姑婆。她告诉畏畏,她是爸妈进入新疆后第二年生的,因此叫新月,我们两家没有血缘关系,只有战斗友谊,因此畏畏不算坏蛋。
接着新月讲了她生下疆儿第三年回到乌鲁木齐,妈妈看出她生了孩子,问她丈夫是什么人,她把畏畏的情况说了一下,爸妈就将他们跟四太奶奶的关系详细说了一回,爸妈说他们还跟桂庭爷爷共事过两年,就是解放战争时期。当年不好意思说畏畏有多大,只说了畏畏还有一个比他大十一岁的夫人。妈妈笑了,说巫家人多娶夫人是传承,女婿那个大十一岁的夫人肯定是童养媳吧。
奶奶与四太奶奶答应了新月的请求后,就求畏畏陪她飞新疆看望父母与大哥。二哥与姐姐不在新疆工作。
大巫说行,让新月准备礼物,爸妈与大哥家,每家至少要带一台彩电过去。其他的让新月跟奶奶商量。
过了三天,新月让如烟开车送她与畏畏去机场。
飞到乌鲁木齐,新月哥哥带司机开车接机。看到新月哥哥是军官,大巫一见面便向新月哥哥敬军礼,报告自己叫巫畏,是蒋新月丈夫,飞新疆拜望新月家人。
新月哥哥习惯性回礼后,马上问妹夫今年多大?
新月笑着让大哥别问,畏畏比她小八岁,看上去小得更多。
大哥笑妹妹完全是痞婆,从前不肯找对象,到了广东却找了块羔羊肉。难怪写信只说自己结婚了,不敢说妹夫是多大咯,爸妈还以为妹夫比妹妹大不少呢。
到了新月家,大巫下车便向新月爸妈敬军礼,报告他是蒋新月丈夫,特来看望岳父岳母。同时代四太奶奶向两位问好。
岳母与大嫂当面笑新月痞婆,找了个小孩子做丈夫。
大巫没解释,但在跟大嫂握手时,盯着大嫂的眼睛看了一会,问大嫂是不是在休病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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