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疼。
“嫁给我真的委屈你了,笙笙你放心,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。”
“我一定要让那盛夏言好看,她大可守着他的活死人浪费一生,却偏偏还要出来与我作对。”
“我定是看不惯她这幅作派,这毕竟是我裴家,可容不得她一个外姓指手画脚。”
南笙高了高唇,“夏哥,我信你,遇见你,是我这辈子的福气。”
……
自从裴言没在服用那汤药后,整个人气色都好了不少,甚至连脉搏都正常了许多。
想必不要半年就能醒过来。
正当盛夏言握着他的手擦拭时,裴言又动了。
盛夏言正一抬头便对上了裴言内双满是雾霾的眼睛。
墨眉之下是一双好看到极致的眼睛,眼角下有个泪痣,裴言的泪痣与旁人的不同,他主管在靠近正中间瞳孔下的位置。
格外明显,又格外生动。
对于裴言的整张脸,只有这颗泪痣长得有几分可爱。
他本就是个将军,硬挺的五官无不秃显得威严。
在盛夏言眼里,就更是严肃。
“娘亲,爹爹睁开眼睛了!”
“爹爹,爹爹,你可还记不记得徽儿。”
“爹爹,书儿好想你,你不在,有人欺负我和哥哥,要不说年轻的话,那姨娘非得将我们打死。”
两个小孩趴在床前,睁着大大的眼睛对着裴言眨吧眨吧。
盛夏言用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脉搏之上。
上一世裴言可从来都没有提前醒过来的征兆。
哪怕就连睁眼都没有。
可现在她嫁进来没几天,只不过是停药了几日,裴言就醒了。
虽然还不能动,但大脑却是清醒的。
这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。
盛夏言乐呵呵地笑了,“徽哥,书姐我们今天加餐!”
“娘亲是不是妙手回春?”她一个人兴高采烈地高兴了许久。
“对,娘亲妙手回春,是娘亲治了好爹爹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