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隐姓埋名二十年,何为正,何为邪,我早已分不清,或许多年前,我曾亲眼看到我的父亲用脚踩踏那个还不起钱的小卒时,我认为我父亲是邪,后来我父亲又对着那个衣冠华丽的检察官下跪时,我又绝对父亲是正,后来我才明白,这天底下,根本没有正,也没有邪,只有强弱之别,强,既是正,弱,不是邪也可以被说是邪,权力,才是世界上唯一有意义的东西。”
高坐王座上的申如龙缓缓睁开眼睛,沧桑的眼神似乎包含无数过往岁月的经历,他沉声道:“王庭那边,有何反应?”
申常威咧嘴一笑,得意道:“如父亲预料那样,王庭没有反应,还是那副坐山观虎斗的模样,父亲真是神机妙算啊。”
申如龙脸色平静。
因为。
自从王庭将大夏国降国为省之后。
他便明白,这个所谓天下中心的王庭,要正式露出獠牙。
人王已经不满意,当初先王开创的诸侯天子制度。
就像是古传说中的大禹,接受禅让之后,便将公天下变为家天下。
“你想坐山观虎斗,坐收渔翁之利,那我便顺势而为,借着你的态度,登上这不胜寒。”
申如龙站起身。
他遥望窗外,眸光深沉如乌云密布。
“撑下去。”
“这大齐,便可叫大申。”
申常威和一众心腹激动低头:“遵命!”
.....
宫城外。
大齐风雨飘零,摇摇欲坠。
外有苗洪红眼厮杀,大齐王被擒青瓷市。
大秦和大汉皆是出兵攻齐,企图虎吞大齐血肉。
内有申如龙骇然逼宫夺位,占领宫城。
而刚刚宣布准备出兵的王庭,却进入诡异的沉默状态。
大齐,这个尚且短暂的国家,似乎已经响起了生命的倒计时。
沧海山。
“难道我那两个兄长都是废物吗!!”
齐楚龙犹如一头咆哮的巨龙,浑身缠着纱布冲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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