拨通对着耳朵,到一边说话去了......
我想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?故意走近,做出要说话的动作。
夫人向我摆摆手,意思正在通话;对着手机喊:“怎么了?”
里面传来一位男人的声音:“晚上一起吃饭;有位生意上的朋友想见你。”
夫人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,比比划划说:“不行,牛振青还在住院;老头老太太都在医院盯着,另外约时间吧?”
手机迟疑一会,才传来声音:“人家路很远,一走不知多久才能来?”
夫人考虑各方面的因素,模棱两可说:“这样吧!晚上再说;看能不能抽出时间来?”
对方停顿一会:传来声音:“好吧!就这样,挂了!”
夫人把手机装进手提挎包里,目光移到我脸上问:“刚才,想说什么?”
她打这么久电话,留给我思考空间:“妈,一个女人杯可能不够用?”
夫人想一想说:“不够再说,先用着吧!”
我们要了两碗粉,吃完付钱,骑着电动车来到医院门边;车多为患,费很大的劲,才进住院大楼,停在指定的位置上......
钻进电梯出来,跟夫人来到病房,不见牛振青;连老头老太太也没有。
夫人很着急,见穿白大褂的就问;终于找到管理病床的男医生,才知牛振青进了手术室。
我们慌慌张张一路打听,好不容易才看见大门上写着几个字:“请安静”。
老头老太太坐在门前的长椅上,一见夫人;老头抢先说:“没进去多久,不知什么时候能出来?”
夫人让老头老太太去吃饭,自己和我已吃过,本想带点上来,不知爸爸妈妈吃什么?
老头身体很强硬;老太太就没这么精神;不过走路还行;站起来,转过弯就不见了。
我心里想着来周期的事,也想试用女人杯,问半天才找到医院的卫生间,进去烦死人……外面也渗出一些;平常书包里有纸,不够就撕本子......
第一次用女人杯,感觉不适应;做女人真苦,只有自己知道;出来见夫人,早有安排:“正太;上学去吧!看看书!”
我大脑里一直惦着女英语老师点名的事,忍不住问:“妈,我怎么不姓牛,姓辛呢?”
“不是跟你说过吗?怎么又忘了?”夫人思考一会,皱皱眉头感觉有些不对劲。
本来我想说,我不是正太,是屈世来;可现在不能这么说了;正太的魂在我的身体里,好像暂住在这个体内,她才是真正的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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