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认错,“大爷,大夫人,二夫人,是奴婢在新衣做手脚,跟二夫人无关。奴婢这么做,是为耀哥儿讨回公道。”
“你该死!”陆正涵愤恨地踹去一脚。
“三年前,大夫人毒害年仅五岁的耀哥儿,耀哥儿差点活不成……如今大夫人安然无恙地回府,奴婢替耀哥儿不值……”她被踹得趴在地上,痛得浑身发颤。
沈昭宁的心头涌起一股怒意,安然无恙?
她全须全尾地站在这儿,就是安然无恙吗?
想必陆家所有豺狼都是这么想的。
“杖三十,丢去杂役房。”
陆正涵命令一出,两个婆子立即把她拖走。
苏采薇看着春回泪流满面的模样,攥紧的手隐隐发颤。
这贱人一回来,就让她折了春回!
沈昭宁早就猜到苏采薇的侍婢会出来顶罪,苏采薇会全身而退。
好戏刚刚开始,苏采薇你千万要接住我给你安排的大戏才好。
陆正涵看着沈昭宁走进浓重的夜色里,走得很慢很慢,但步履格外的坚定。
好似踩在他的心坎上。
他扫一眼地上又湿又脏的大氅,心头更添了几分烦乱。
……
沈昭宁回到春芜苑,便看见一人哭笑着迎上来。
“郡主,奴婢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……”
紫苏哭得梨花带雨,面上布满了喜悦、疼惜。
主仆俩相拥而泣,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会儿话。
三年前,沈昭宁被送去乡下庄子,近身侍婢紫苏不许跟随,罚去杂役房干活。
紫苏在杂役房受尽欺凌、辱骂、责打,咬紧牙关死扛着,凭着定要等到郡主回来的念头,撑到了今日。
刚才她得知郡主回来了,高兴地爆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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