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了他的家财,跟一个混不吝的泼皮跑了。
一代大儒的名声扫地,晚节不保。
陆澜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任必钦,轻轻拍了他一下。
“那种地方,我比你熟。你所看见的礼义廉耻,未必真实如此。别太当真啊兄台。”
任必钦岂会不明这个道理。
可他仍然不死心,又提出一个名字:
“礼部尚书言大人,如何?”他困顿的望着陆澜,“你别告诉我他也是青楼常客,他也宠妾灭妻,逼死糟糠?”
陆澜冷笑:“那倒没有。这位言大人嘛,倒是不好色。不过…他喜欢收藏。”
任必钦喉咙咕噜一声:“那咋了?”
文人都酷爱收藏。
这是什么缺点吗?
“人如果有了欲望,就极容易膨胀,尤其是他已经位极人臣,想要的东西一旦得不到,心里那种失落和空洞,就会滋生出邪念。”
陆澜一边来回走,一边摇头:
“言尽于此,你自己琢磨琢磨。”
任必钦何等聪慧,他很快意识到,言真擎想必是为了某些藏品,贪赃枉法了。
连续两位大儒都被陆澜给搬出黑料,任必钦脸上火辣辣的,既羞愧又无奈。
怎么会这样?
这二位可都是南楚万千学子的楷模啊!
他感觉自己坚守多年的信念出现了裂痕。
陆澜见他已经动摇,趁机展开攻势:
“相反,我虽然不完美,可无非是喝喝酒,玩玩女人,偶尔打打架,却从不犯大错。我活得真实、通透。璇玑老头选我,有何不可?”
任必钦想想也是。
跟许仕霖和言真擎相比,陆澜简直是一朵白莲花。
他愣神走到一张椅子坐下。
难道,是他错了?
陆澜也不墨迹,给咸鱼使了个眼神,递过来一份大婚喜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