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听说相谈甚欢。”
内容不必清楚。
就只是‘相谈甚欢’四个字,便说明了一切。
“呵!”
“他果然没那么容易认输……”
得知了罪魁祸首后。
王善反而平静了,笑着道:“不过这种小手段,却上不得台面!周恒呀,周恒!你也就这点儿本事了!”
自打那日‘堂上对峙’后,周恒就已经很久没来上衙了。
如今这里早已是王善的地盘儿,只等着开春儿后,周恒的调令下来,他就是板上钉钉的平谷县令!
所以这种程度的攻击对王善来说。
虽有些恶心,却也无关痛痒。
“去找人……”
“把今日这事儿好好宣扬一下!”
这是官场交锋中的惯用手段。
没有什么高明的计谋。
就是赤裸裸的互相恶心,直到搞臭对方为止。
“是!”
“等等……”
邢玉森刚要走。
王善又叫住他道:“周恒那边就不要提了,穷寇莫追!反正他也快滚蛋了,没必要再起争端!”
这才是一个合格政客。
能屈能伸啊!
程安暗暗叹了口气。
这平谷县的黑心眼子太多了,叫人心累啊!
等屋里安静后。
“大人……”
他起身行礼道:“如今朝圣节也已结束了,学生也不便再多叨扰,明日就打算起行回家了。”
“要走?”
“可是觉得委屈了?”
王善笑看着他。
言语间虽无波澜,却带着几分深意。
“不敢!”
“学生岂能有这等想法?”
程安格外认真的盯着他,真诚道:“您对晚辈的照拂之心,学生皆看在眼里,又怎能忘恩负义?”
“呵呵。”
“那就好……”
王善没有深究,只是笑着道:“毕竟这次连朱家都插手了,你若不走,恐怕只会卷入更多的非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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