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楚丹青说道:“我找个地方隐姓埋名。”
郭铭听到楚丹青这么说,不由得沉默了一下。
约莫过了十秒这才回答:“我的面子确实搞不定,但是家父在朝中还有三四分薄面。”
“有我在,人公道师决计不敢动你我二人。”
楚丹青最后两句话一出来,郭铭就打算硬刚人公道师。
他此前的沉默不是想着要不要刚,而是在想要怎么发挥自己最大的优势。
“咱先说好,我是乡下来的,不认识你的出身。”楚丹青巧妙的圆了一下自己的见识缺漏:“所以人公道师最好知道你的身份。”
“不然你跟着我殃及池鱼...还不如尽快离开。”
“我和人公道师有过数面之缘,对方认得我。”郭铭的话,让楚丹青放松了下来。
“那就好。”楚丹青拍了拍郭铭的肩膀一副好兄弟的模样。
他并没有完全把希望都寄托在郭铭身上,有着回归资格兜底,这才想着富贵险中求。
否则他早就跑路了。
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里,并不包括死在人公道师。
“楚兄,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郭铭话锋一转:“南山寺的井底,为什么会有这么一面玄阴旗?”
楚丹青下山的脚步没有停留,给予了自己的见解:“大概率历史遗留问题。”
“总不能是有人在暗地里操控这件事...吧?”
说到这里,他确实有点不太自信了,不为别的,就因为巧合多了就不像是巧合了。
“十之八九。”郭铭则是提出不同的看法:“太平道主尊为国师,在朝堂上被视为眼中钉肉中刺。”
“此局,恐怕不是针对人公道师之子,而是人公道师本身。”
“借着这一次,掀起对太平道主的新一轮打压。”
楚丹青听完,反倒是不在意了,只要不是颠覆阳羡郡或者血祭百姓都好说。
一如杨乃武与小白菜的案子,看似沉冤昭雪,实则是一次清洗的引子。
走的就是以点破面的手法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