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身陷危险的可能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不用沈荼白吩咐,随行的侍卫便进去将里里外外搜了个遍。
不一会儿,手持捻珠、眉眼慈悲的和尚从里屋走出来。
沈荼白一看这还是个熟人,看向崔惜文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了些讽刺。
感受到沈荼白嘲讽的目光,崔惜文却相当稳得住,对着周遭的侍卫不满地训斥道:“这是我专门请来诵经祈福的了寂大师,你们怎能把他驱赶出来。”
沈荼白故作天真地嫌弃道:“再怎么德高望重也是个臭男人,我最讨厌了,姐姐就当是为了我,晚些时候再请他为你念佛抄经好不好?”
沈荼白意有所指,满意地看着崔惜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最终狼狈解释:“了寂大师为祖母诵经祈福辛苦,此次招待不周还望大师勿怪。”
了寂念了声佛号翩然转身,一派超然脱俗的模样,任谁都想不到他会在崔家的指使下做那等龌龊事。
崔惜文强忍着气开口,“现在可以进去好好谈谈了吗?”
沈荼白笑着点头,先一步走进厢房内。
所有的婢女侍卫被隔绝在门外,沈荼白和崔惜文相对而坐,她第一次认真观察对面的人。
她生的宝相庄严,沈荼白想要是在她身上抹上金粉把菩萨换下来,估计也不会有人发现。
沈荼白被自己的想法逗笑,十分耐心地等着对面的人开口。
崔惜文到底还是没忍住脾气,“你不过是一介贱籍,别以为攀上了太后……”
沈荼白抿了口茶,不紧不慢地打断道:“崔小姐慎言,今有民女沈氏,家世清白、秉性柔嘉,特赐于燕王为孺人,这是太后娘娘的懿旨上写的。”
“崔小姐说我是贱籍,莫非是觉得太后娘娘老眼昏花识人不清吗?”
崔惜文冷笑:“别拿着鸡毛当令箭,我虽不知你用了什么法子哄着太后给你升了位份,但你以为太后当真把你记在心里了吗?”
崔惜文不欲再和她多说,直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