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不是你说的吗?贞洁哪有命重要,我都不介意,你介意什么?大师,请……”
沈荼白被他的话镇住,一时没有回过神,反应过来了寂已经坐在了车上,正要抓她的手腕。
“等等!春蝉,春蝉!”沈荼白大喊。
春蝉听到声响赶忙小跑过来。
沈荼白吩咐道:“带着他仔仔细细的吸收,浑身上下都搜一遍,捻珠也摘了不许带,一会儿孩子生下来你第一时间抱好,回王府之前不许离手听见没有?”
沈荼白毫不遮掩自己对了寂的怀疑,听得站在车下的李廷寒都忍不住脚趾扣地。
可了寂却笑的泰然自若,丝毫没因沈荼白不礼貌的行径而动怒。
他配合地洗了手,又将身上所有的东西都交了出去,随后才笑着问:“夫人如今可以放心了?”
沈荼白没有说话,目光仍旧怀疑。
了寂却伸手摸上了她的脉,“夫人身体康健,生下此胎并不费力。”
沈荼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“用你说。”
可不知是心理作用,还是其他,了寂话音刚落沈荼白便发动起来,这一次疼痛来的比以往都要激烈。
没一会儿,生过孩子的妇人便大喊着:“生了,生了,孩子的头出来了。”
随后她无师自通,产婆为她接生时的话,“夫人用力!用力呀!吸气!呼气!深呼吸!”
沈荼白跟着她的动作胸口上下起伏,不到一盏茶的时间,马车里响起了婴儿的啼哭。
了寂不动声色的收回手中的银针。
春蝉谨记沈荼白的吩咐,在妇人剪断脐带以后,第一时间把孩子包裹起来想要抱进怀里。
妇人一看她抱孩子的姿势,赶忙叫停,“这可不行,孩子不是这么抱的。”
春蝉在她的指导下,动作僵硬地将婴儿抱好。
这段时间,春蝉跟着沈荼白知道不少有关婴孩儿的事,一想到别的孩子生下来脸上身上都皱巴巴的还泛着青紫,自家的小主子却生的皮肤雪白,连头发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