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多岁的人?司南溪左看右看,愣是没看出这两人之间哪里有一点儿相像之处。
“何连生是我俗家名,早年入了白塔寺后属莲字辈,便有了如今的名字。”看出来司南溪的惊异,白莲心特意跟他细心地解释了一通自己名字的由来。
愣在原地的司南溪还是有些不信,特意转头望向金禅海,直到他抿嘴点了点头,他才彻底接受了这一事实。
回过神来的司南溪忽然想起自己诛杀边晋一事,不由得眼皮一敛,闭眼紧握住了拳头。
“禅海,紫霄峰那里出了什么事?”
“那位边家人的高手又来了,邓枫齐师弟被斩断一臂,好在临近凝霜泉紫霄师叔已替他医治,性命无忧,只是修为尽损,恐怕醒来后还需要些时日才能接受这一事实。”
“枫齐那孩子生性要强,如今遭遇如此重创,确实令人痛心。也怪我这当院长的未能及时施以援手护他周全。”
......
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,言语间还涉及了不少须臾内峰的隐秘之事,全然不顾还有司南溪这个外人在场。
见司南溪面露难色,白莲心朝金禅海挥了挥袖袍,他便默契地退远了几步,只留下自己跟司南溪并肩前行。
白莲心领头朝山上走去,忽地想起什么似的回头轻声问道:“你该叫我什么?”
司南溪愣了片刻,随即拱手朝院长点头一拜:“师尊。”
白莲心托起司南溪,飘然道:“还是叫院长亲切些。”
须臾峰内山风掠过,夜幕中的云朵被扯出了些许褶皱。层峦叠嶂的须臾峰,响起一声又一声的鸟鸣,却被掩隐在了茂密丛林之中。
等司南溪抬头时,跟前的白莲心已然变成了位白发苍苍的老者。
白莲心单指置于司南溪眉心,似乎想看透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。
“中原异荒极少有人能抗住黄泉之液的侵蚀,心有所想,有所念,有所求才是人之常态,几百年来那么多得道高僧都不例外。你小小年纪就能心无杂念地抗住黄泉之液所带来的钻心蚀骨之痛,真是难得,难得。”
白莲心的声音沙哑淳厚,透着一股老者才有的独特气息。
“你叫司南......?”
“晚辈司南溪,鉴灵院今年新入学弟子。”
白莲心摆手大笑道:“这里就你我二人,没有外人,你既叫我一声师尊,有些话我就直说了,须臾内峰这件事几乎是个死局,如今我命不久矣,禅海不惜以命破局,你可愿意帮他?”
“院长不怕我跟那位边家老头一样,是奔着须臾峰的秘密而来。”
“别人或许有这个可能,但你不会,我在你眼睛里看不到过多的邪念与杂念。”
司南溪苦笑道:“院长过奖了,关于黄泉之液的事,弟子有时间再解释。”
白莲心叹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