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殷皎皎跟着叹:“可那位县主的贴身丫鬟确确实实是和夏兰互通有无,还是王爷的人亲自确认,如何误会呢?”
“王爷的人……就可信吗?”李氏道,“你和宁远县主之间,他向着谁,你很该清楚,该不会是那位县主刻意使一出苦肉计让你自断一臂吧。”
“母亲这样说亦有道理。”殷皎皎思忖道,“但夏兰已被王爷捉住,不知下落,我见不着她。”
“这简单,她到底是相府出去的人,你才是她主子,你开口要人,王爷多少会给你几分薄面,要我说,此事还得再看看。”
李氏母女居然会为一个小丫鬟操心,殷皎皎脑中警铃大作,萧元驰说夏兰不简单,并非顾雪芝的人,难不成……是李氏的人?可夏家三代都在殷家做事,李氏如何能轻易指派的动?
殷皎皎笑道:“母亲说的是,待我见着王爷了,便与他说。”
“这便对了。”李氏拍拍她的手道,“凡事要多思量,莫要冲动,你先时在家中便有不足之症,现下又挨了一剑,爱重王爷是对的,但为了将来,保全自己也很要紧,先前家里每月送你的四神小金丹可按时进了?”
殷皎皎心下一凛:“进了。”
“进了怎地还会如此憔悴。”
殷三姑娘笑道:“母亲,大姐姐刚挨了一剑,不憔悴才怪。”
“话不是这样讲,剑伤是外伤,若是那四神小金丹用得好,面色该更红润些。”
李氏打量她,打量的很仔细。
殷皎皎便笑起:“母亲放心,我按时进药没有一次忘记,若是忘了,夏兰也会提醒,旧疾早就好了许多,现下是受了伤,瞧着有些不好罢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李氏顿了顿,“皎皎,先时在家中,你住老太太院里,老太太疼你护你,母亲瞧着放心,便不常在你身上用心,自你嫁后,老太太又去了,母亲常想往事,觉得先时亏欠你许多实在不该,皎皎,你怪不怪我?”
“母亲这说的哪里话,您身为当家主母帮着父亲料理诸般事宜,料理的周全齐整,满东都没有不夸的,皎皎只有敬重之心,没有怨言。”
李氏听得欣慰,竟是眼带晶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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