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,香气四溢。
“今日的围猎谢将军****,咱们先预祝谢将军拔得头名!敬谢将军!”
一个将士端着酒碗高喊,众人纷纷响应。
谢琰坐在上首,与将士们痛饮几杯,心中的苦闷稍有缓解。
酒过三巡,一个年轻的将士腮帮子塞得满满当当,含糊不清地说道:“今日我瞧见那王国舅带了些人鬼鬼祟祟从后山下来,不知又在谋划什么坏事。”
旁边的年长的将士摇了摇头,叹道:“唉,那王国舅仗着有皇后撑腰,哪年来行宫不都得糟蹋好几个小宫女?”
这话一出,他自己便意识到坏了。
忘了谢琰还在,竟然聊起了王国舅,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!
众人面面相觑,不敢再说话,就见谢琰吃了一口鹿肉,又狠狠往嘴里灌了一碗烈酒。
可起头的那年轻将士不会看脸色,想了想又补充道:“王国舅自己坏就算了,还总带着别人,我看今日那平阳伯府的小伯爷也跟着呢,脸色苍白,时不时朝后山看,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!”
谢琰闻言,心中猛地一沉,宋元俊!
一股不好的预感冲上心头,这感觉好似脚底冒了火,他整个人倏地站起身,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谢琰已消失在夜色中。
怀着心中那隐隐的不安,谢琰朝后山飞奔而去,此时,月影绰绰,丛林深幽,周遭的草丛里时不时蹦跳过几只野兔。
一路寻到那山腰的破庙,一方白色的丝帕突兀地躺在枯枝败叶间,他瞳孔急剧扩张,快步上前捡起地上那绣着小兰花的纱绢。
瞬间呼吸一窒,泛白的唇瓣不自觉微颤。
“宋芸昕!”
这声呼喊惊飞了林中的飞鸟。他紧紧握着纱绢,起身冲进破庙,依旧不见她的身影。
他胸膛强烈起伏,强压着内心的慌乱,冷静思索了片刻,一个更加可怕的念头蹦出脑海,他眸光一沉。
拔腿便朝后山禁地而去,脚下的枯叶被他踩得窸窣作响,只见木栅栏内的一个小黑影微微一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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