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萧熠本就受了伤,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。
看着萧熠嘴角流出的鲜血,宋芸昕觉得谢琰好像是个疯子,简直不可理喻,她越发觉得他可怕了,她慌忙拉扯着他的衣袖大喊:
“你松手!你快松手!”
拓跋飞雪追进房中见状,眉头一拧,气得立刻抽出长鞭朝谢琰后背打去,宋芸昕瞳孔微缩,条件反射踉跄着挡上前去:“不要。”
谢琰耳郭微动,忽然松开萧熠,猛地一个转身紧紧护着宋芸昕,就地一滚,可那鞭子速度太快,宋芸昕的手掌还是被鞭子梢扫了。
“嘶~”
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白皙的手背瞬间泛起一道红印。
谢琰飞快捧起那只小手,低头看了一眼,忽然浑身气得发抖,一双腥红的眸子抬眸看向拓跋飞雪,他手掌握住腰部的剑柄,怒吼低吼:“我的剑向来不分男女!”
“够了!谢临安!”
宋芸昕忍着痛,崩溃地将他抱住:“今日是平王和平王妃救了我,我求你不要再发疯了,有什么气你冲我来,万不能牵连到他人!”
浑身的怒火在少女柔软的身体环抱中,渐渐熄灭,他垂眸追问:“他们这是救你?”
拓跋飞雪在一旁嗤笑一声:“你夫人被你青梅竹马的公主殿下架上那匹疯马的时候,你在哪里?她从马背跌落的时候,你又在哪里?此刻在这里装什么关心?”
谢琰眸子微微一闪,他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宋芸昕,手掌紧张地到处摸了摸,好在是没有发现其他伤,倒是萧熠确实手臂关节损了。
他起身将宋芸昕扶起来,胸口起起伏伏好半天,目光闪躲地看了看房中几人,最后说了句:“即便如此,男女同处一室也不合礼数,跟我回去罚你再把《女诫》抄一百遍!”
说完,他拉着宋芸昕的手臂头也不回地朝拾月阁而去。
宋芸昕本以为这般气势汹汹,回去又得好一顿教训,谁知他倒是没再提了。
将她安置在罗汉床边后,便取来药箱,挽起袖子托起她手,他打开药瓶,用指腹蘸取了药膏,轻轻涂抹在宋芸昕手背上,药膏接触皮肤,带来丝丝凉意和刺痛,她微微咬牙,眉头蹙起,长睫轻颤,却始终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她看着谢琰凝重又专注的神色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