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是七几年,但是村里已经通电了。
每家每月3毛钱的电费,年底统一交,无论用不用电都要交钱。
黄色的电灯照着屋里昏突突的,江厌劝了好几次黎桉也没放下手中的针线。
江厌强硬的把针线布料拿走,双手举着黎桉身子直接把人从桌子旁提到炕上。
他给黎桉拖鞋:“晚上灯暗,眼睛该疼了,明天再做我们又不着急穿。”
“怎么不着急,我把你们之前的破衣服全扔了连件换洗的都没留。”
江厌不停的在屋里忙活,又是打水给黎桉洗漱又是换个盆给打洗脚水的。
从前他和两个孩子都是用一个盆的,洗脸、洗脚、洗身子……
把黎桉娶回来之后,才知道东西可以分的这么清楚。他在院子里打水时,听到有人偷偷说黎桉事多。
他知道是谁,但是没法去找她。
这怎么能是事儿多呢,分明是讲卫生。
江厌深刻检讨自己,从前带着两个孩子过的太粗糙了。这娶了媳妇之后,日子就是比从前有意思多了。
黎桉洗了毛巾给江厌擦身子,背后的伤口得上药。
这药膏是石坚给的,小小一罐里面是淡绿色的膏体。
黎桉挖了一点,小心翼翼的涂抹在伤口上。
柔软的小手不断在身上游走,伤口上抹了药清清凉凉的,映着昏暗的灯光屋里忽然有种莫名的气氛冒出来。
黎桉边抹药边占便宜。
江厌的长相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,浓眉大眼偏硬朗,不是文弱书生那一挂的。
啧啧啧,这长相、这身材、这精壮的腱子肉、上辈子怎么就没多摸两把呢?
真是可惜啊!
江厌心猿意马,少女的芬芳直往鼻子里钻。
“mur~”
黎桉忽然在江厌脸上轻轻啄了一下,她侧着脸抬头眼里好似冒着星星。
江厌身体好像燃起一把火,四处乱窜。
黎桉越发的过分,从一开始是戳到开始一点点摸,然后……肆无忌惮起来。
漫漫长夜,新婚大喜。
孩子没在身边,不做点什么是不是有点浪费时间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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