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江厌的手带着粗茧,反复摩挲着黎桉的耳垂。
黎桉被闹得不行,咕哝声里带着沙哑:“江厌,你这个混蛋。”
这一晚,她记不清了,只知道天蒙蒙亮才彻底消停。
江厌把自己的胳膊小心的撤出来,把黎桉的脑袋放在枕头上,轻手轻脚的收拾昨晚的残局。
江家人除了老两口基本上都去上工了,唯独梁秋燕在家。
昨晚上老大房里动静不小,江五树的房子又是侧面第一间听的稍微多了一点。
这一晚上,梁秋燕听得面红耳赤的。
大哥怎么这么……江五树跟她可从来没这样过。
江厌去院子里打水,梁秋燕掐准了时间也出来装作洗东西的样子。
“呀,大哥没去上工?”
梁秋燕还等着江厌回话呢,谁知江厌压根都没看她一眼反而说道:“昨天晚上你在屋里说我媳妇事多我听到了,我媳妇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也没累着你一根手指头,你嘴里也说不着她。”
这是自打梁秋燕嫁到江家之后,江厌跟她说过最多的一句话。
江厌打完水转身回屋,独留梁秋燕在原地尴尬……
不是,他看不见这么好看的自己吗?
梁秋燕从小就长得好看,从来没少过村里男生的追求,怎么江厌偏是这个反应?
她狠狠地把衣服往盆里一摔,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回了屋。
江厌哄着黎桉洗了身子,又把人往被窝外面拖。
黎桉就像没长骨头似的,软的跟面条一样,任由江厌怎么摆弄就是不睁眼。
江氏实在没了办法,说道:“你不是要去县里的银行,再晚一会儿就赶不上客车,今天就办不了了。”
黎桉这才睁开眼睛,她坐起来自觉狠狠地锤了江厌一下。
江厌笑的眉眼都开了,赶紧给媳妇穿衣服。
两口子出门把门锁好,赶紧去赶客车,黎桉在客车上又眯了一会儿,到了县里才彻底精神过来。
在银行存了一千块钱,又给了江厌二十块,她手里还剩下九十七块钱。
黎桉拿着存单稀罕的不得了,笑的跟小财迷似的。
忽然她想起什么来,小声在江厌耳边问:“你能不能带我去一趟黑市?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