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时整个人都吓毛了,万没想到自己努力找了这厉鬼一大圈,结果她居然一直站在我的眼前,竟还将我看成了猎物。
她用手顺着我的肩膀缓慢划着,轻轻抚摸着我的脖子,焦胡的血水掺杂着黝黑的泥土,留下了道道印痕。
“小伙子,你还是补下票吧。”
我不敢回话,更不敢转头,因为我清楚,这一切都是她想索命的套路。
人有三灯,也就是俗称的三昧真火。
头顶一盏,象征着阳气和精神气;左肩一盏,照亮了人左半边身子;右肩一盏,照亮了人右半边身子,也叫做无名火。
只要我一侧头,喘息的气流就会将这肩头的灯火吹得不稳,进而阳气减弱,她便有机会来害我了。
同样的道理,我开口说话也会导致阳气从口中泄露,进而被这她给夺了去。
这也是为什么,在空旷无人的地方,突然听见有人喊名字、拍肩膀,千万不要答应和回头的原因。
我此刻只能一动不动的在原地站着,任凭脖子上麻麻癞癞的触感肆意,同时还要忍受着那股腐臭难闻的尸气。
我也想直接逃跑来着,可就在她触碰我脖子的同时,便有一股深邃的幽寒透进了身体,瞬间将我的经脉和血液给冻住了。
现下,我连动动手指都难,更别提拔腿撒丫子往出蹽了。
她见我没有动作,很是渗人的笑了笑“小伙子,你不补票可不行啊,不补票又怎么上车呢?”
我心说,你也真他娘的逗,还跟个售票员似的要我补票,我就算要补,也不能补这黄泉路的票啊。
她看我一直沉默着,趁机将脑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,“你要再不补票,就别怪我强行带走你了!”
我知道她这是在用自身的阴气强行压低我肩头的灯火,只要将其压制一定程度,我这命想保也保不住。
我立马奋力的转着眼珠子,瞅向一旁的白娘,想让她帮忙赶走这厉鬼。
然而,我家大媳妇就跟瞅不见似的,还是在那双臂抱胸的站着,都给我整无语了。
我心里止不住的叨叨,“你这仙家是有能耐不假,可你也不能这么托大吧,我若是真被这厉鬼给干死了,你不也得坟头守寡吗?”
本来我以为她能帮帮我,岂料这话刚说完,她竟将头瞥向了一边,彻底不理我了。
麻蛋,到头来还得看我自己。
我现在感觉身体已经被这厉鬼的阴气给冻硬实了,就跟九寒天里光腚站了半个小时似的,都特么快成冰棍了!
那厉鬼觉得我阳气弱的差不多了,居然张开大嘴,冲我颈动脉咬了过来。
就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