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白静忍不住抖了抖。
再抬头,发现男人竟然已经走出三米开外。
白静:……
这是把她当洪水猛兽了?还是占便宜的女色魔了?!
白静真是有苦说不出。
自己还没嫌他把她磕疼了呢!
明明外表一副清俊文弱的书生范儿,身板怎么能硬成这样啊!
白静把老太太气晕的事,第二天就在村子里传开了。
走在路上都有村民在背后指指点点。
“噫,这也太不孝了吧。”
“听说是为了去城里找男人的……”
“人不可貌相……”
闲言碎语传到白静的耳朵里,她却跟没听见似的。文玉满村子转悠,传她谣言恶心她,除非问到自己面前,白静也懒得解释。和这些未来见不到的人,没什么可说的。
第三天一早,舅舅秦杨开着小轿车来接她。
白静刚拎着布包走出家门,忽然听见白老三喊了她一声。
“白静。”
男人往她手里塞了个皱巴巴的牛皮纸信封,拍拍她的肩膀,“去吧,好好学习。”
白静上车后拆开,发现里面都是些散票子,几分的有,几毛的也有,厚厚一叠,加起来差不多四五块。
凹凸不平的土路逐渐变成平坦顺畅的沥青路。
从蜿蜒的山路出来,四周豁然开朗。
白静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,捏紧了手里的信封。
这是,第一步。
他们先到了车站,结果快上车的时候,有个干部找秦杨,说是临时有份重要文件,得让他去一趟办公室。
秦杨有点犯难地看向白静。
白静估计自己不方便跟着去,懂事地说自己在这边等着就行。
这一等,就是半小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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