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各思神色,杜长却是不动声色,小口云茶,不快不慢,模样惬意得很。
“当年我们之间出了叛徒。”
“什么?”
王当是个急脾气,听得此话,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,连王度都没能拉得住他。
“当年地、人二位将军在城中指挥,于毒的朝歌军却迟迟不来,周仓带领的黄山军也是虚以委蛇。大战一起,他们一去青州,一回朝歌,徒留下黑山军杀出重围……”常惠封道。
“难怪天师当年不曾怪罪张某拖延军令之事。”
“陆某也是经过多方打探,这才知道他们两人才是罪魁祸首,当年你若是与他们三军相汇,恐怕损失的就是黑山军兄弟了。”
“多谢天师为我们兄弟着想,兄弟们一直蛰伏在太行山中,一直都盼望着天师啊。只是怕天师怪罪,所以不敢前来相见。”
“天师一职,虚名罢了,兄弟们是你带领的,今后还得你来负责他们的安危。天师,已是过去了。”陆放说着,把手中的竹简放在烛火上燃了起来。
“天师这是为何?”众人发声问道。
“从今往后,太平道中再无天师,咱们以后俱以兄弟相称便可!”
听得此话,众人莫感高兴,陆放的存在就像是当今皇帝的存在一样,有名无实,如今连名都没有了,太平道中人也终于可以扬起了头颅。
良久,陆放又将双手一拱,道:“不知各位可知那徐州城外的卧牛山。”
“卧牛山?”
几人小声议论,顿了一会儿,褚飞燕方才道:“据说那卧牛山出了一伙匪患,说是有两大天王,整日里打家劫舍,无恶不作。”
“不瞒诸位,那卧牛山的大天王正是周仓,二天王便是裴元绍。”
“啊?”
“周仓当年不是死了吗?前来投靠我的黄山军都亲口说亲眼看见他被乱箭射死。”张牛角圆睁双眼,神色中十分的不相信。
“事实正是如此,前些日子我派探子去打听,他们不仅没死,反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