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泪光。
“风丫头,你怎么……怎么来了啊,你……你快走,快走!”
不知道为什么,他不仅整个人看起来毫无精神,就连说的话也是有气无力的样子。
“四叔,您这是怎么了?我爹和大伯他们呢?还有奶奶呢?”
荆云风泪流满面,荆从法也是悲伤不停。
“他们……他们被陆放抓走了,陆……陆放就是那个……那个樊阿,那个恶人……老夫人……老夫人哪里受得了这个罪……”荆从法说着,却是哭了起来。他那哭也是毫无气力,哭声沙哑,泪流不停。
突然,周仓把他的脉门抓到了自己的手中。过了一会儿,才转过头来对两人说道:“他们这是中毒了,村里有没有药堂?再迟一些,估计你师弟他们就带人来了。”
“有!”荆云风点了点头。
“好,你带我过去,刘兄弟,你去生七八垄火,记得要旺一些,顺便找口大锅烧好热水,如果有人来就大声喊我们。”
“是!”
周仓俨然一副头领的模样,条令口号也是信手拈来。
当下刘沁去找锅烧水,两人前往药堂寻找解药。
一路狂奔,荆云风强忍着泪水,心里不住碎碎的念叨:二叔已经走了,其他人可不要这样啊。父亲、大伯、四叔……
片刻功夫来到药堂,推门而入,周仓索性燃起了火把。探头一看,他便长喘了一口气。回首问道:“风妹子,你知道哪里有绿豆吗?”
“绿豆?”
荆云风心不在焉,好似没有听见。
“嗯,绿豆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你拿着这些甘草,回头去和绿豆煮在一起。”说着,周仓递过来一抽屉甘草。
“是!”
待荆云风走后,他又将一抽屉药材打成包袱背在了肩上,嘴角竟然还浮起了一抹坏坏的笑容。模糊可见,那盒子上写着两个大字——巴豆。
地窖处刘沁把柴火已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