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出妻女的下落。
然而,就在这大块头警长准备上前逼问,一直沉默的汉默老头却拦住了他。
“我们现在没时间浪费,”老头带着很专业的语气说道:“必须用最高效率的审问方式。如果你心急,就来给我帮忙。”
康格斯心说:“我干了十多年的警察,谁能比我更精通审讯?”
周青峰在旁边说了句,“汉默先生之前是cia的人,现在退休了,成了个花钱就能雇来的‘钟点工’。”
一听‘cia’的大名,康格斯立马识趣的让开,准备给老头打下手。
他还问出了心底最深的疑惑,“维克多,你怎么知道茱莉亚和赛琳娜被抓了?”
“我不知道这事,我只是被你的搭档勒索了一亿美元。我要干掉他。”
周青峰将埃尔文的手机用usb线跟电脑连接,将剩下的工作丢给‘远程’的‘灰鲨’。
康格斯有所明悟,忽而说道:“茱莉亚曾经跟我说,你有天晚上大半夜溜出去过,那天正是......”
周青峰点点头,直面康格斯,承认道:“没错,就是我干的。”
“fuckyou,维克多。”一连串事件在康格斯脑海串联起来,他总算明白了所有麻烦的前因后果。
周青峰对此坦然接受。
汉默老头则在旁边喊了声,“大个子,来帮忙,先救你妻女吧。”
埃尔文被连人带椅拖进了卫生间,椅子被放平,他的身体被迫仰面朝天。
汉默老头从架子上取下一张毛巾,轻轻盖在埃尔文的脸上。
埃尔文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,他的眼睛在毛巾下瞪得老大,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“审讯目标是个黑警,”老头坐在卫生间外的椅子上,平静的说道:“他肯定有很强的反审讯意识和能力。
揍他一顿,只会让他感到些许痛苦,了不起断几根骨头,流点血,但效果并没有想象的好。
我们要做的是尽快摧毁他的抵抗意志。
水刑是个不错的选择,它不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,但足以给这家伙留下终生难忘的记忆。”
埃尔文听到这番话,心脏猛地一缩。他当然知道水刑是什么——那种窒息般的痛苦,足以让人迅速崩溃。
他的身体开始剧烈挣扎,四肢拼命扭动,试图挣脱束缚。
康格斯上前,以更强的力量压制住埃尔文,无论对方如何挣扎,都无法摆脱那双铁钳般的手。
汉默老头继续道:“审讯就是心理斗争,只要目标心理崩溃,他会迫切的想要结束痛苦,头脑中无法产生抵抗情绪,问什么他答什么。”
康格斯拿起一个杯子,从水龙头下接满水,然后缓缓将水倒在埃尔文脸上的毛巾上。
冰凉的水迅速浸透了毛巾,贴在他的面部皮肤上。
埃尔文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,他的胸口剧烈起伏,试图吸入一丝空气,但湿漉漉的毛巾却像一层无形的屏障,将氧气隔绝在外。
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,因为缺氧,埃尔文的大脑立刻变得混沌。
他的意识在清醒与模糊之间挣扎,耳边仿佛响起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。他知道,这只是开始,真正的折磨还在后面。
“坚持住,”他在心中对自己说,“你不能就这样屈服……”
然而,随着康格斯一次又一次地倒水,埃尔文的意志瓦解的非常迅速。
他的身体不再挣扎,只剩下本能的抽搐。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——茱莉亚和赛琳娜的脸、fbi副局长的电话、那些勒索视频……
每当埃尔文挣扎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