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悬着的心都慢慢放下了,由于各自有自己的一摊子事,频繁地往老宅跑,也都有些倦怠了,看着老八一天天地好起来,大伙先前绷紧的心弦也都松弛了下来,以为也和老四的事一样,大功告成,功德无量,都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,大姐和老九甚至萌生出给老八找份工作的想法……渐渐地,老宅去的都少了,老六的那些龟儿子们更是累得心烦干哕,看长辈们都放松下来,也变着法地偷懒磨滑……
时节转眼已是初冬,老宅院子里的几棵老树的叶子已然枯黄,一片片飘落,这一天上午老八起的很迟,早饭后在院子里无所事事,看着落叶,不禁感慨时光的易逝,人生的无常,愣了一会儿神,就想着找扫帚扫扫叶子,转了半天没找到,来到老崔屋里,正好老人赶集去了,老八猛然看到桌上的手机,全身如触电般哆嗦了起来,眼里泛出异常兴奋的光,她赶忙往外走,走到门口又停住,手扒门框回头看着手机,那可怕的目光似乎要把那只手机吞噬、熔化掉!
她慢慢地靠近手机,拿了起来,感觉似有千斤重,嘴角抽搐着,又猛地放下,回到门口,双手抱头,脑门使劲撞着门框,用疼痛对抗着那令人恐怖的大脑的炸裂感……最终,她还是拿起了那只老年手机,哆嗦着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……
那一夜,老宅后面响起了几声怪异的布谷鸟的叫声,布谷鸟本就是北方少见的鸟儿,更何况是在隆冬的夜晚……
如洁白的雪能掩盖最肮脏的环境一样,夜的黑暗又能掩盖多少罪恶的行经……
夜,静得诡异、可怕!老八走出房门,表情木然,眼光空洞,如一只没有灵魂的僵尸移到院门口,轻轻拉开了门闩,一个瘦高的黑影闪了进来,弓着腰,悄然跟着老八来到了屋内,随手掩上了门……
“带来了吗?”女人面无表情,背对着后面如刀削般带者鹰钩鼻的脸问……
鹰钩鼻脸上露出一丝令人恐惧生厌的笑,从上衣内兜里掏出一个白纸包,接着又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布包一并放在床上……
看到这两样东西,老八瞪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