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一根手指,许连城还是毫无反应,她放下手,得出结论,“你醉了。”
许连城愣了两秒,突兀嗤了声。
“桑晚,你-”
桑晚表情非常正经。
许连城突然闭嘴。
他觉得这个游戏很幼稚,而在这浪费了半个小时更是很不值得,他扔了烟用脚踩灭,拉开车门。
“走了。”
他弯腰刚要上车,又听到身后人问,“你今天为什么踢我?”
动作一顿,转身看去。
桑晚表情风光月霁,“你那样算是非礼。”
去他妈的非礼。
许连城露出雪白牙齿,“非礼?”
“不是吗?”
许连城没回答,他重新关了车门,站在她面前,高大的身影把她笼罩住,像是把她整个人都包裹在了自己怀里,视线向下,眼睛似笑非笑。
桑晚突然不太敢看他,别开视线。
“桑晚。”许连城音调低低的,像绸缎一般丝滑,“如果硬要说,那应该是骚扰。”
“你觉得呢?”
桑晚脸有些红,手不自觉蜷缩,她回答不出来。
许连城又弯腰贴近她脸颊,“桑晚,你觉得我骚扰了你吗?”
桑晚强装镇定,“你要这么说,也行。”
“反正猥琐的人不是我。”
许连城一怔,随之突然咧嘴而笑,他声音闷闷的,胸膛起伏,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,一直笑了半分钟才停下。
下一刻,他抬手把她搂紧了怀里。
“好,猥琐的是我。”
可是,为什么你不开口要求跟猥琐的人分开呢?
也许,我们每个人都看不清自己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