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他胆敢知法犯法,魏公必知晓,到时少不了他好果汁吃!”许七安说的时候仍有几分气愤。
“那犯官女眷,花一样的年纪啊。”又感慨了句。
魏安不置可否地点点头。
“那你这停职反省?”他问道。
“头儿在帮我说情,廷风和广孝说只当在家歇几天,给那家伙出出气,出出气就出出气,我也不在意,好歹救下那犯官女眷。”许七安没所谓的样子,实则话中仍夹杂一丝怨气。
当真救下了?
魏安心中有一句忍住没问。
既是犯官女眷,必入教坊司,那…
算了,许七安也求了个念头通达。
“不必放在心上,这样的人哪都有。”魏安宽慰了句,道,“我去见叔父。”
…
魏安上七楼时,南宫倩柔正好离开。
后者向他点了点头,行色匆匆离开。
迎上魏渊的目光,魏安笑道,“原想着来了这儿,总要见一见您,现在是有个情况,不得不见您,叔父,您可得护着侄儿啊。”
魏渊似已知道他话中所指,“你既志不在仕途,何须担心这些风言风语?”
“我无意仕途不假,总不好连累书院吧。”魏安无奈道。
“你不是为儒家开辟了另一条路?”魏渊问道。
这话说得好像已经开辟成了。
只是设想啊。
魏安正要反驳又忽然领会。
魏渊抬眼,“这些人之所以这般肆意散播你之所言,无非笃定你做不到,一旦你做出点实在的,又是不一样的境况。”
“我怕到时候他们污蔑我要扯旗起义啊。”魏安吐槽道。
魏渊目光顿时锐利,沉声道,“这话你只在我面前说这一次。”
“好好,定谨记您的话。”
魏安举手投降,无意无谓争执。
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