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未教你,何以称师?劳你快些将信交给东柳居士。”魏安说着,揖了揖。
后者规规矩矩地还了一礼,提着学子服往里去。
小一会,一名中年男子着儒衫,领了数名学子出来。
魏安上前,作揖道,“学生魏无恙见过东柳居士。”
中年男子两三步上前,将他扶起,“何须多礼。”
仔细打量魏安一番,柳东覃感慨道,“之前院长来过信,曾提及你,不错,不错。”
又道,“院长的信我已看过,你随我来。”
“初见便要居士相助,无恙实在过意不去。”魏安道。
“切不可这般说,你助了儒家多少?”柳东覃正色道。
“居士,我亦是儒家学子。”
“那更不该说什么过意不去。”
“是我失言。”
“院长信中提及,你有一法,可助孩童迅速识字?”
“是,此法我称之为拼音法,比反切法和等韵法快捷不少,有赖居士助我推广此法。”
“…”
…
教坊司
许七安百无聊赖地在看花魁扭来扭去。
忽然怀中有轻微异动。
“我去解手。”
许七安立即起身。
“诶?”
“他怎么了?”
“平日属他最热衷逛教坊司?”
宋廷风和朱广孝不解道。
后者快速寻了个单间。
这个时代,高档场合的卫生间一点都不臭。
蹲开,掏出地书碎片,一套动作连贯顺畅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