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的亲妹妹。”
谢芷柔恍然大悟。
皇后话一出,众人皆是大气不敢喘,要是得了一个扰乱宫廷的罪,那她们回去肯定会被当家的训斥。
别人害怕,萧嫣可不害怕,她上前一步:“皇后娘娘不知,咱们这有人可是觉得您邀请长平侯夫人来参加宴会不对呢!”
“哦?有这么一回事?”
有人为自己出头,谢芷柔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。
她稍稍往前又跪了下去,朗声道:“皇后娘娘,您可要为臣妇做主啊,臣妇也不知如何惹了杜夫人,她不光贬低妾身不该出门,竟然、竟然还诅咒我家侯爷身亡了。”
女子跪在地上恭敬地低着头,真是让人闻者流泪。
裴景悦见长嫂跪下,自己也跟着跪:“皇后娘娘,我兄长肯定会平安的,这人诅咒我嫂子是个寡妇,就是在诅咒我兄长。”
她指着不远处的纪蓝衣像个小崽子护犊子般凶狠。
纪蓝衣在萧嫣出口时脸色已经白了,此时更是白了又青,青了又白。
“胡闹!”皇后的眉头狠狠地皱在一起,“杜夫人,裴夫人和裴姑娘说的可属实?”
“不属实,皇后娘娘,您可千万别听信谗言啊。”纪蓝衣吓得当即一跪,眼角流下一行泪,“我只是、只是被她气昏了头,这都是她给我设计的圈套啊,皇后娘娘。”
“哼,难不成你说我说的话是谗言?”萧嫣的眉眼冷下来。
皇后无奈的瞪了自己妹妹一眼,让她别扰乱。
不过她看向跪着的谢芷柔时,眼睛里闪过了一抹深意。
自己这位妹妹向来嫉恶如仇,是个不会耍心眼的性子,闺阁中被父亲母亲宠,婚后又被那位妹夫独宠,便养成了这般不拘小节的性子。
如今妹妹竟然屡屡维护这位裴夫人,想来这位也不像是传言那般呆板蠢笨。
“嬷嬷,还不快去扶裴夫人起身。”
“长平侯为国守护多年,皇上也一直担忧长平侯的安危,每每说起时都伤心难耐,若是有人诅咒长平侯,本宫一定不会放过她的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