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寒冷的秋风过后,低处的水田鳞波荡漾,河邦高田则是耕翻过的泥土沉寂在那里,河岸、田埂上的草木凋零,田里突现的坟茔,上面的枯草迎风抖动。李方道来到双潮河河东林根田种麦,朱焕富跑过来说:“方道呀,现在外边不太平,到处打仗。看来日本鬼子早晚有一天要打到我们周家泽来,为什么要这样说呢?蒋介石的中央军打不过日本鬼子,活做大头梦,他打不过日本鬼子,却要打新四军。”李方道笑着说:“他还又打不过新四军,九月初四到初六,在泰州南边的黄桥,中央军二十六个团的兵力被新四军消灭了一大半。呵呵,新四军总共不过六七千人,就把韩德勤的三万人马给打得个大败。”
“拐点东东,新四军这么厉害,七千人马就把中央军打得个人仰马翻。”“听说黄桥这一仗,还打杀了中央军的两个将军。”“方道呀,你够晓得是中央军被打杀的哪两个将军?”李方道直起身说:“听说一个是八十九军的军长李守维,一个是独六旅的旅长翁达。是这两个人,怕的不得假。”
朱焕富说:“唉,独六旅到过我们周家泽的。……我们庄上的三个保长不晓得怎那么积极的,征缴上来的军粮还想犒劳中央军的,不曾犒劳得成,也许想等下回征粮派上用场吧。”李方道伸着头说:“你愁他们三个保长不会从中贪污?这叫做顺手牵羊。”
“没说头,当今世上,当官的都想捞钱,哪有个心思把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