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这么严重?
还……还不能人道?
温夕的脑海里突然出现谢庭臣的八块腹肌,和人鱼线,还有他强颈的手臂力道,每次都极限至云巅之上……
如果害他真不能人道,那他岂不是孤独终老。
想到这,温夕的心里多了些瘣疚。
“周医生,这么严重的吗?”
周医生点了点头,又叹了叹气说:“难说,难说。上次有个人不就是被灯砸傻了,连娘都认不得了,就只认得老婆!”
温夕:……
这是好?还是坏呢?
谢庭臣白了周医生一眼,冷哼了一声:“他那是先天性的,遗传。”
温夕凝视了谢庭臣半天,看着他说的话,心渐渐的安下不少,看来还没傻啊,是毒的。
做完所有的一套程序,已经是很晚了,温夕直接抱谢庭臣送回了锦方诚,她倒了一杯水给他,看了看他侧方的伤口说:“医生说你这伤口不能沾到水。”
她说出口后,才想起了,谢庭臣自己就是医生,不可能不知道。
谢庭臣单手撑着头,蹙着眉头,说:“头,有点疼。”
温夕看着他:“又疼了?”
他点了点头。
温夕想起来了他有头疼的老毛病,她说:“……我帮你揉揉。”
“嗯。”谢庭臣靠躺在沙发上,闭上了眼睛。
她走到他的侧边,单膝衬在沙发上,白嫩的手指轻轻的替他按揉着额头,问:“这样,好些了吗?”
“……没,再往上一点。”
温夕的位置是靠着沙发,再上一点,她动了动身子,一个不小心,竟扑在了他的身上,她慌忙的衬着离开他,说:“哦,抱歉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他掀开眼眸,敛了敛:“那就是有意的?”
她愣愣的回过身,想去拿桌上的药拨开他吃,却被他拉扯过来,四目相视,在温夕还没反映过来时,他一个翻身便把她压下。
“你……伤口……”
她乌黑微卷的长发散落在沙发上,粉嫩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,红润润的唇微启,一双黑眸闪烁的凝视着他。
谢庭臣低沉着声音说:“怎么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