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沉锤了锤酸疼的肩膀,回去定要让刘胖胖减减肥才是。
陆沉回忆到一半,便被气头上的荣栩踢了一脚。
“去你的!”荣栩气呼呼的往陆沉的腰上踹了一脚,“我还没说你呢?你这眼睛是怎么回事?一片乌黑还泛着青紫,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让人给打了?”
废话!
那是他自己的夫人他能不知道心疼吗?
还需要他陆沉来瞎操心?看来陆沉这小子被打不是没理由的。
“王爷你的腿疾已经治好的消息却不告诉属下,要不然属下也不至于逮着王妃的贴身侍女问个清楚……”他心虚的低下了头,剩下的话不敢再说出口。
陆沉表示他真的很无辜,他只是想问个清楚,没想到却……
现在的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。
“那按照你的意思是,这件事是本王的错?”荣栩冷冷开口。
直吓的陆沉缩了缩脖子,连连摆手,“不不不,王爷您别误会,属下没有怪您的意思,属下就是想知道王爷您的腿疾是如何被治好的,先前我只看到了王妃将那蛊虫杀死,其他的一概不知,而且太医院的人都说王爷这辈子恐怕都站不起来了,这才……”
荣栩无语的白了他一眼,自己什么德行还不清楚吗?
“就你那大喇叭嗓子,一会儿话还没说完,整个京城都知道了,谁还敢告诉你?”
荣栩只想说一句:活该和干得漂亮!!
话落,他并未在理会陆沉,大步流星往前走去。
留下陆沉一人在风中凌乱。
不至于吧,他真的有那么大喇叭吗?
陆沉摸了摸自己的嘴巴,“这也没咧到耳后跟呐,怎么会是大喇叭呢?”
他边摸着,一边着急的追赶上荣栩的脚步。
*
翌日,天光大亮。
小厮们正抬着嫁妆箱子一个个往外搬去,这些都是要抬回沈府的虚抬嫁妆,一个都不能少了。
沈小满一袭暗红搂金提花镶边缎面交领长袄,外披一件白底绿萼梅斗篷,围边的柔软的银白狐毛将她白皙的脖颈包裹的暖融融的,发髻上插着一支精巧的金钗,清冷的眉眼精致如画,浑身上下透露着高贵而又疏离的淡漠气质。
她安静地站在马车旁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