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郭氏闻言惊呼了一声,刘华则是双眼赤红的点头答应着。
次日一大早,瑞丰号的鎏金价牌在晨光中翻转,墨迹未干的"九折"引来路人围观。不远处新开的"昭明布庄"却门窗紧闭,只露出半截青布幌子。
此时刘昭正坐在对面的茶楼雅间内,指尖摩挲着粗瓷茶盏,目光则扫过瑞丰号门口排队等着买布的人群。
“公子!”
这时陈举推门走了进来,凑到刘昭的跟前,压低了声音说道:"根据南安堂郭掌柜的消息,刘家昨日连夜下单,吃进了燕州城至少七成的棉花。"
“现在棉花价格涨到了多少?”
“每石从四两五钱涨到了五两八钱。”
刘昭微微皱眉,意识到刘家这是要殊死一搏了,一方面企图买断燕州城的棉花,让自己无法开工,另一方面应该是准备压低棉布价格进行倾销,让自己的棉布卖不出去,借此霸住棉布时常,为刘家换取一线生机。
“哼!即便是放手一搏,在老子眼里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!”
刘昭掀开窗缝,恰见几个刘家伙计扛着麻包挤进瑞丰号,店门口贴着写有打折字样的红纸,落款处还沾着夜露。
“公子,要是让刘家这么闹下去,咱们可就麻烦了。”
陈举虽然并不负责几处工坊,但是从刘耒处也听说了,自家工坊出产棉布的定价已经确定了,每匹四百文。可是按照刘家现在的价格算下来,每匹棉布只卖三百四十文,到时候自家工坊的棉布注定是卖不出去的。
可是刘昭却不为所动,自信的说道:"放心,他们撑不过半月的。"
刘昭蘸茶水在桌面勾画,计算着织布工坊出产每匹棉布的成本,加上人工费的话,与刘家一样按九折售价只能保本,要是日后刘家继续压价,那肯定是要亏本的,甚至会被刘家的低价布冲得卖不出去。
算了一阵后,刘昭忽然顿住,说道:"立即派人去南安堂,让郭掌柜帮忙到周边几个州收购陈棉,记得要带棉籽的,告诉郭掌柜:近一段时间就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