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说道:“公子,我得到消息:刘孜桐死了!”
“什么!”
刘昭虽然与刘孜桐没有什么亲情可言,可毕竟有着父子之实,猛然听闻消息也不由得心中一沉。
“怎么死的?”
刘耒的脸上随即露出一丝厌恶,说道:“听闻是郭氏母子见刘家彻底败了,于是暗中将刘家老宅和仅剩的几处土地低价贱卖了出去,然后拿着刘家剩下的所有银子跑路了,听说二人是去了北面儒州,郭氏的娘家就在那边,应该是过去投靠了。”
“刘孜桐被一个人扔在了刘家老宅中,府中的下人也都跑光了,直到买家上门收宅子,刘孜桐才知道出了事,被活活气死了。”
刘昭闻言眉头微皱,虽然心中却并无太多波澜,对郭氏母子的举动也没太大的吃惊,可还是感到吃了苍蝇一般,心中满是鄙夷和恶心。
刘耒说道:“现在刘家彻底倒了,也算是报了当初公子被赶出来的大仇。我看今晚咱们加菜喝一顿,好好庆祝一番!”
刘昭则是沉吟了一会儿,然后缓缓说道:“刘孜桐毕竟是我的父亲,虽然曾经对我多有刁难,但如今人已去世,我理应出面安葬他。”
刘耒点头称是,不过却颇有些不愿意。
而刘昭则在心中暗道;“现在银子我有了,工坊也建了起来,就连定县的许知县都是我的后台,可是名声却还没有,如今就是一个博取名声的好机会!”
次日,刘昭带着刘耒前往刘家老宅,与买家寒暄了一阵之后,便在买家的带领下,前往义庄见到了刘孜桐的尸体。只见躺在一具薄木棺材里的刘孜桐尸体,刘昭的脸上看不出喜悲,心中却暗道:“如果在天有灵的话,你到底会不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?”
刘昭叹息一声,对身旁的刘耒说道:“葬礼就在义庄这里办吧,不用太张扬。”
“是。”
刘耒急忙带人去安排诸多事宜,而刘昭则身着素服,神情肃穆的留在义庄等候。
葬礼上,刘昭不仅亲自为刘孜桐上香,还安排了丰厚的祭品,以示对逝者的尊重,前来吊唁之人纷纷对其赞不绝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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