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昭随即“哼”了一声,说道:“先生既然满腹经纶,为何不考取功名,反而来应聘账房先生?”
“这、”
马友良尴尬的说道:“小人虽然有些才学,可也是怕考不中,平白让人笑话了。”
“哼!一个连功名都不敢考的落魄书生,在我看来,你不过是一个懦弱的废物罢了,也敢看不起我的手下?”
“这、公子何出此言?小人哪里得罪公子了?”
刘昭怒声说道:“你要么努力到出类拔萃,让自己成为强者,要么就懒得乐天知命,与普通百姓打成一片。最怕就像你这样:看到普通百姓时,骨子里清高至极,不屑与之为伍,见到大人物却又软弱无比。”
“你这样的人,心中害怕自己本非美玉,故而不敢加以刻苦琢磨,却又半信自己是块美玉,故而不肯庸庸碌碌,与瓦砾为伍。我说的可对?”
马友良闻言顿时涨红了脸,仿佛自己被人扒光了公开展出一般,站在原地不知所措。
刘昭冷声说道:“如果马先生想留在我这里,那就收起你那可怜的自尊,与我手下的护卫、农户、女工打成一片,不然的话,从哪来回哪去,我这里不要无用之人!”
说完,刘昭转身走进了院内的大屋里,刘耒犹豫了一下,看着马友良跺脚叹息,随即也追着刘昭进了屋。
马友良咬着牙站在院子里纠结了许久,最后抹了抹干瘪的钱袋,还是长叹一声,来到院子门口对两名护卫长拜说道:“刚才在下对二位不敬,还请二位原谅。”
两名护卫都是乡间青壮出身,见一名书生对自己如此客气,急忙还礼,连呼不敢。
刘昭站在窗前看到这一幕,不由得微微点头,让刘耒将马友良带进来:“既然马先生愿意留下充任账房先生,那工钱就比照刘掌柜和陈教头吧,每月五两银子,并且管一日三餐和住宿,如何?”
马友良闻言大喜,急忙长拜领命。
此时参会众人陆续赶到,刘昭坐在大屋上首,左边是陈举,右边是刘耒,二人身后是各自的手下。陈举下首坐着的是张二虎、赵炳等队率,刘耒下首坐着的是李秀、孙寡妇、周娟三名工坊主事。
马友良看了看左右两边,一边清一色的护卫男子,一边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