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经结束了。
但如果是以白昼为分界线的话,那就是还没结束。
而和我同处一个被窝里的她,虽说没开灯,但我也能隐约地察觉她的轮廓,她的手,正揪着被褥,抬着一双朦胧的眼眸,正偷偷地看着我。
“....没。”
我侧过头,隐约地,从那双眼眸里,也好似能感受到她在想些什么。
而我,也只能轻轻抚摸着她的头,安慰道:
“真、真白,这种事呢,要慢慢来的,一步一步来的,不能着急的。”
说这话时....
就连我自己都觉得,自己像个老古董。
但是。
为了延缓那一刻的到来,和她坠入情欲深渊的那一刻。
我,也只能这么说了。
“嗯呐!”
可她,奇怪的她,却好似完全没能明白我的忧虑。
更甚者,好像很期待那一刻到来似的,钻进了被窝,像只小鼹鼠般,鼓着个小山包,嘟嘟~地爬到了我的胸口。
把脸趴在上面,想就那样子睡觉。
“喂,你不知道胸口被压着睡,我晚上会做噩梦的吗?”
我一不小心,又说谎了。
因为,她上次趴在我胸口睡的时候,我根本就没有做噩梦。
甚至,我还会觉得,她趴在我胸口的那个身子,暖乎乎的,在这寒冷的冬日里,简直就像个天然的暖宝宝。
“我不管哦~不管哦~”
可她,似乎能从我的语气里,判断出我有没有在说谎。
也可能是从我的语气里,没有感受到我在生气吧。
她,不仅没把身子挪开,还把那圆滚滚的小脑袋,如字面意思,在上面滚来滚去,滚来滚去的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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