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秋之朝,江湖风云如怒海惊涛,豪杰似繁星璀璨,纷纷涌动。繁华的襄阳城街头,人潮如奔腾不息的江河,喧嚣声、叫卖声交织在一起,热闹得如同盛大的庆典。
潘洁朝,身着一袭青衫,宛如翠竹挺立,腰间那柄长剑散发着凛凛寒光,与他相得益彰。他迈着稳健的步伐,闲庭信步于这熙攘的街道,目光似燃烧的火炬,身姿挺拔伟岸,眉宇间英气四溢,仿佛将整个江湖的侠义之气都汇聚于一身。
就在此时,城门口处一辆马车如离弦之箭疾驰而来,人群顿时如惊弓之鸟,忙不迭地向两旁避让。蓦地,不知何事惊了马匹,那马如同疯魔一般,狂性大发,奋蹄向前猛冲,马蹄声如鼓点般震得地面微微颤抖。车内随即传出女子惊恐万分的尖叫声,那声音在喧闹的街头显得格外刺耳。
潘洁朝闻风而动,身形如鬼魅般一闪,瞬间便跃至马车前,犹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。他双手如铁钳般牢牢攥住缰绳,口中爆发出一声高亢的“吁!”,这声音仿佛带着千钧之力,在空气中回荡。他拼尽全力奋力一拽,那受惊的马匹在巨大的拉力下,终于缓缓停下,马蹄在地面上划出两道深深的痕迹。
“多谢公子救命之恩!”车内步出一位白衣公子,他面容清俊得如同画中之人,只是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深深忧色。此人正是萧寒。
潘洁朝微笑着拱手道:“兄台无需客气,路见不平,自当拔刀相助,这是我等江湖中人的本分。”
萧寒长叹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痛苦:“在下萧寒,家中突遭变故,父亲被奸人所害,我正欲前往寻仇,为父报仇雪恨。”
潘洁朝一听,心中那股侠义豪情如同被点燃的烈火,熊熊燃烧起来:“萧兄,若不嫌我,小弟愿助你一臂之力,与你一同并肩作战,定要让那奸人血债血偿!”
萧寒满含感激地望着潘洁朝,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:“多谢潘兄,只是此行必定凶险万分,恐怕会连累你。”
潘洁朝豪迈地大笑起来,笑声在街头回荡:“哈哈哈哈,江湖之士,生于江湖,死于江湖,何惧艰难险阻!若连这点勇气都没有,还谈何行走江湖,还谈何为正义而战!”
两人相视一笑,仿佛在这一瞬间,彼此的心紧紧地连在了一起,一种无形的默契在心底悄然萌生,如同破土而出的幼苗,迅速生长。
他们寻了一家古色古香的酒馆,踏入店门,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。店内摆放着古朴的桌椅,墙壁上挂着一些刀剑之类的装饰品,尽显江湖气息。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,点了几碟小菜和一壶美酒。
“萧兄,不知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,竟敢加害令尊?”潘洁朝一边为萧寒斟酒,一边问道。
萧寒紧攥拳头,指节泛白,眼中怒火闪烁,犹如燃烧的火焰:“是那灭天刀门,他们心狠手辣,为夺我家的武功秘籍,竟下此毒手,害得我家破人亡。此仇不报,我萧寒誓不为人!”
潘洁朝听后,猛地一拍桌子,桌上的碗筷都跟着震动起来:“这灭天刀门作恶多端,天理难容!竟敢如此丧心病狂,实在是江湖败类。萧兄,你放心,我定与你一同将这灭天刀门的恶行公之于众,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!”
就在这时,酒馆外陡然传来一阵喧闹声,打破了店内的平静。
“闪开!闪开!”一群彪形大汉如凶神恶煞般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。为首之人满脸横肉,如同一块凹凸不平的巨石,脸上的肥肉随着说话的动作不停地抖动。
“掌柜的,快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和最拿手的菜都给爷端上来,要是敢慢一点,小心我砸了你的店!”那为首的大汉大声叫嚷着,声音如同洪钟,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。
酒馆内的客人纷纷面露惧色,原本热闹的氛围瞬间变得紧张压抑起来,大家都不敢出声,只是默默地看着这群不速之客。
潘洁朝和萧寒对视一眼,心中已然明了,这又是一群在江湖中为非作歹、横行霸道之徒。
潘洁朝缓缓起身,身姿挺拔如松,他朗声道:“光天化日之下,竟敢如此张狂!这还有没有王法,还有没有天理!”
那为首的大汉瞪着潘洁朝,眼中充满了不屑和愤怒,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兽:“小子,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,竟敢多管闲事?我劝你还是识相点,乖乖坐下喝酒,不然有你好看的!”
言罢,他挥起如蒲扇般的拳头,带着呼呼的风声,朝潘洁朝狠狠地打来。
潘洁朝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,他侧身一闪,动作轻盈如燕,轻松地避过了这一拳。紧接着,他反手一击,如苍鹰扑兔,拳头带着凌厉的风声,狠狠地击中了那大汉的胸口。只听“砰”的一声,那大汉如同被炮弹击中一般,向后飞出数尺远,重重地摔倒在地上,扬起一片灰尘。
其余大汉见状,纷纷怒吼着围拢上来,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棍棒,如恶狼般朝着潘洁朝扑来。
萧寒也不甘示弱,“呛啷”一声拔出腰间的长剑,剑身闪烁着寒光,犹如一条灵动的银蛇。他身形一晃,便加入了战斗,与潘洁朝并肩作战。
一时间,酒馆内刀光剑影交错,桌椅在激烈的打斗中被撞得东倒西歪,翻飞凌乱。酒水洒了一地,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香和紧张的气息。
但潘洁朝和萧寒武艺精湛,配合默契,两人一攻一守,一进一退,如行云流水般顺畅。潘洁朝的拳脚刚猛有力,每一招都蕴含着千钧之力,打得大汉们连连后退;萧寒的剑法凌厉刁钻,剑剑直逼要害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