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本宫不装了,摊牌了,这都是我干的!”
轰!
此话一出,犹如一道惊雷,直接砸在陈玄之的天灵盖上。
陈玄之脸都绿了。
卧槽!这是我能听的?贵圈真乱!
听到这等秘闻,还让不让人活了?
果然,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枉!
陈玄之刚想到这一点,刘世那阴冷的目光,便朝着自己一扫而过。
他清楚刘世动了杀机,只好强忍住心头的悸动,保持着罚站的姿势。
只因。
此案早已成定局,秦愫本不用说这些,大可让自己死无对证。
她之所以这么做,只有一种可能,她想收徒或是收坐骑!
自己单靠卷宗和证物,便推理出了案件真相,已经证明了自我价值。
而秦愫天生贵胄,理应不缺钱财,为何要私吞贡玉,必然有难言之隐。
善后也罢为她所用也好,他在赌秦愫的枪里没有子弹!
反正只要不当太监,他都能接受!
良久,秦愫才重新开口:“你是不是很好奇,本宫为何要冒天下之大不韪,设局私吞一整车的贡玉?”
陈玄之低眉顺眼道:“六公主之所以这么做,一定有难言之隐,作为属下不能也不敢妄自揣测。”
实则他心里直打哆嗦。
不,我一点都不好奇!我的公主大人,你可千万别往下说了!我不听,我不听啊!
“这些贡玉都将换成雪花银,作为某些阵亡锦衣卫的抚恤金。”
秦愫毫不忌讳,也不掩饰对陈玄之的兴趣。
“真是想不到啊,本公主机关用尽所设之局,你一个晚上就破解了......”
她看陈玄之的目光,就像看着一件私藏大宝贝,精光四射:“好活,该赏!”
一旁的刘世也很懂察言观色。
眼见秦愫态度转变,身上杀机顿时荡然无存,双袖自然垂落。
“公主待属下如兄弟手足,乃镇抚司众袍泽之福分!”
“此局,堪称史上最伟大的一次操盘!”
“卑职对公主的敬仰,真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!”
陈玄之暗自松了一口气,顺势拍上一波彩虹屁。
弄清此案的来龙去脉后,他对这位铁石心肠的女子,多少有所改观。
不管她出于什么原因剑走偏锋,目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