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边泛起了鱼肚白。
威风凛凛的唐府,一夜间大厦倾塌,就连府里的狗都被押回了镇抚司。
大门外,马车一辆排开,就等赃款轻点完毕一并装车。
都说东厂出征寸草不生,这么一看镇抚司也没差多少。
如此热闹的情形,吸引了不少路人围观。
“这唐家怎么突然就倒台了,那唐俊不是户部员外郎吗?”
“听说是因为贪墨一事,被镇抚司的六公主办了。”
“办得好啊!哪家正经人随身带鱼泡?纯纯斯文败类!”
“可不是,这姓唐的前阵子到城南办事,相中了李铁匠的小娘子,人家刚生了个带把的大胖小子,正在屋里喂着奶呢,他说他口渴也想来上一口......”
“小娘子宁死不从,他便令人打残了李铁匠,连着小孩赶出了神都,威逼利诱人家跟他滚床单。”
“我还听说,这姓唐的癖好特别古怪,搞出了一堆香肌暖手、美人痰、肛狗......的玩法,可劲糟蹋黄花大闺女。”
“人在做天在看,活该!”
前来吃瓜群众义愤填雁,此次唐俊倒台实在是大快人心。
而烽火旗四人受陈玄之吩咐,捧着纸笔上前:“各位父老乡亲,走过路过别错过了,这唐俊贪墨成性伤天害理,但凡受过他欺压的,都可以在此录下供词,六公主必定会秉公办事!”
唐府内。
一箱箱金银细软古玩瓷器,通通被打包停放在大院内,数名镇抚司人员,端着账簿逐一清点。
“许总旗,这花瓶估算二百两。”
“没看到都发黄了吗,这东西越老越不值钱,真当古董啊?写个五十两得了!”
负责审查账目的许多,忙里忙外。
忙碌了两个小时的陈师傅,也来到了院子中。
“都说丞相肚里能撑船,这唐员外郎的家里都能开银行了!”
看着几乎堆满院子的赃物,陈玄之啧啧摇起了头。
单是一个户部员外郎,便有这样的敛财能力。
回想起前世的某logo,刚掀开了天宫一角,就被无形的大手摁了回去。
可想而知,那些站在金字塔尖的大老爷们,是何等纸醉金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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