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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林望很巧妙地,只表述了那个怪物的诡异莫测,以及自己被吞下去时的糟糕体验,并没有把他攻击和杀死那怪物的事讲出来。
治安官们并没有怀疑这一点——无论是之前在案发现场,还是之后遇到鲜血教徒时,林望都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特异之处。
只是一个高大的北地年轻人而已。
这就是治安官们对他的看法。
所以,当林望说出他那套说辞时,并没有引起女治安官的怀疑。
而林望也很清楚:蒋衫君真正的目的,还藏在后面——
果然,问了一会儿案情后,蒋衫君貌似漫不经心把话题一拐:“对了,林先生,我有个事不太明白。”
女治安官换个坐姿,整个人气势一变。
她双手交叉,支在下巴上,紧盯着林望:“我想知道,你之前是怎么看出那两个嫌疑人有问题的吗?”
果然是对这个感兴趣……
林望思索了几秒。
他本想编个理由搪塞过去,但转念一想,自己之前的行为,在治安局大厅里,已经被人看到。
现在再搪塞只会显得自己刻意,反而与对方交恶,没有一丁点儿好处。
想到这里,林望语气坦然,大大方方说:“只是一种心理学的简单应用……微表情而已,你们应该很清楚才对。”
林望本以为,任何一个负责抓坏人、处理治安问题的机构,都会有对应的人才,蒋衫君进房间时的眼神,也说明了这一点。
然而,当自己这“心理学”的话说出后,他却在对面两人眼中,看到了茫然。
两个女治安官彼此扭头,对视一眼,嘴里异口同声:“心理学?”
林望心中一动:这个世界……莫非没有这个学科?
紧接着,他看到两人低头窃窃私语起来。
“你听说过心理学吗?”
“没有……会不会是北地人捣鼓出来的新玩意儿?”
“那些大个子还研究这个?”
“我听说北地冬天很冷,时间又长,半年关屋子里出不了门,心里是容易憋出毛病……”
“……”林望抬起手,轻轻咳嗽了一声。
对面二人哗啦一下坐直了身子。
蒋衫君低头,装作整理衣服,几秒后抬起头,脸上重新带上了好奇的神色:“林先生,能用你这套方法……分析一下我吗?”
这是考验我来了?
林望看着蒋衫君的脸,几秒后突然问她:“你最近睡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