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小团子见状,不但没有离开,反而笑嘻嘻地凑近床边,用他那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望着温枝,奶声奶气地说道:“阿娘不是说今天辰时要教我识字吗?可是现在都已经巳时啦!”
“什么?”听到这话,温枝像是被雷劈中一般,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。她瞪大了双眼,难以置信地看着小团子问道:“已经巳时了?”
意识到自己居然睡过头了,温枝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和鞋袜。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:“哎哟喂,这下可糟糕了,怎么能睡过头呢!立夏,冬至,你们两个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啊?”
就在这时,门口传来了立夏和冬至匆匆赶来的脚步声。两人一进门,便看到温枝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。
冬至赶忙走上前去,拉住小团子的手说道:“小郎君,咱们先去书房等着七少夫人吧。”
说完,便领着小团子转身离开。
待到冬至与小团子渐行渐远之后,立夏这才喜笑颜开地将温枝扶到铜镜前,开口说道:“七少夫人,今早是张婆子特意吩咐婢子们,万万不可前来叨扰您歇息呢,还念叨着说是您昨晚受累啦。”
听闻此言,温枝先是微微一怔,随后稍作停顿,紧接着疑惑道:“且慢,这究竟所为何意呀?”
见温枝这番神情,立夏满脸狐疑地回应道:“今儿个早上,七郎君吧方帕交予那张婆子手中的,难不成……昨夜您们并未圆房?”
温枝有些绷不住,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,难以抑制住内心的尴尬。脑海之中似乎的确存有那么一丝模糊的记忆,确有裴奉瑾晨起时,划破指尖将鲜血涂抹于手帕之上的场景。
如此一来倒也甚好,起码那张婆子无需再来整夜值守,而自己与裴奉瑾自然也就不必再同榻而眠了。
要知道昨儿个夜里两人为了抢夺那被子,可谓是好一番折腾较劲,直至此刻,她仍隐隐感觉到周身似有阵阵寒意袭来,估摸着怕是已然受了些风寒。
“阿嚏!阿嚏!”
果不其然,正当思绪飘忽之际,温枝冷不丁地接连打起了两个喷嚏:
温枝一把抓住立夏的胳膊,问道:“我的庄子里,有样鸭子的吗?”
立夏回想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