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不要读书呢……”
邹谷丰好奇地问:“嗯?为啥呀?”
老建古低着头,轻声说:“因为老师说不听话要打屁屁哦……”
邹谷丰听了,忍不住笑出声来:“呵呵,那肯定是你调皮捣蛋惹老师生气啦。只要你乖乖的,做个乖孩子,老师怎么会舍得打你屁屁呢?”
“反正我就是不想读书……”老建古还是很倔强地回答。
这时,一旁的邹水金提醒道:“老建古,别靠着太外公,他脚疼呢。”
“哦!”老建古赶紧站直了身子。
邹谷丰却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说:“没事儿……哦!对了,建国,太外公这儿有芙蓉糕,你想吃不?”说着,他从抽屉里拿出几块用纸包着的糕点。
这芙蓉糕可是邹谷丰的宝贝,也是他唯一的零食。邹谷丰年纪大了,没有牙齿他,但还是喜欢偶尔嚼几口芙蓉糕。”
老建古接过芙蓉糕,放进嘴里慢慢嚼着,享受着那香甜的味道:“老太,这糕点好甜、好好吃……”
邹谷丰瞧着建古吃得那叫一个香,脸上乐开了花,轻声说道:“好吃就可劲造,这儿多的是呢……”
要晓得,邹谷丰和老建古辈分一样,可邹水金的辈分比外公还高,过去认亲都随女方这边叫。所以呢,大家也只能按付晒花的辈分来称呼他啦。
这时候,大舅婆邹雪花已经把午饭做好了,扯着嗓子喊:“水金,快带着儿子来吃饭咯!”
水金听到后,转头跟邹谷丰说:“外公,我先带老建古去吃饭啦,等会儿再来陪您唠嗑哈。”说完,就领着孩子往屋里走。
“伯(爸的称呼),这是您的午饭,您慢慢吃。”舅婆邹雪花轻声细语地对公公说着,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饭菜搁桌上,给邹谷丰摆得整整齐齐的。接着,老人家就一个人在屋里安安静静地吃午饭。
邹谷丰家的宅子那叫一个大,典型的徽派建筑,可气派了!
整座大宅被分成了两个宽敞的大厅,一内一外。太外公邹谷丰住在前大厅右边的房间里,左边的房间呢,则是大表舅公邹鲁川的地盘。
这位大舅公以前可是个富农呢,还读过黄埔军校,是最后一批学员哦。
不过呢,到了解放的时候,他就回家乡啦。因为他的成分不太好,每次开批判大会的时候,他都得和邹谷丰一起被拉到街上去游街示众。
至于里厅,则由大舅公邹贵富及其子一家人居住。大舅公邹贵富毕业于工农兵大学,但因太外公被视为“臭老九”之故,使得他失去了工作机会,最终只得返家侍奉父亲。
午饭后,邹水金领着儿子踏上归途,返回西山的家中。一路上,父子俩默默无语,似乎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之中……
时光荏苒,转眼来到了第二天正式开课的时候,但不管怎样劝说,老建古始终执拗地拒绝前往学堂念书。
大人们对此束手无策,最终商议决定等到来年毛兔也到了适学年龄后,再让他俩一同入学。
毕竟那个年代重男轻女思想严重,女孩子几乎无法接受教育,于是像老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