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故观察到,小刘在走神,手还攥着一块木牌。
那是老刘用柞木制作的挂坠,在小刘离家前给他戴脖子上。
小刘名字里面的“柞”,就是柞木的“柞”。
也对,这位小猎户第一次离开家人远行。太过年轻,如今形势特殊,前路未卜,再加上刚才看到的这个村子的惨况,不可避免地惦记家里。
该他做的事依然做得好,但那股精神气儿,远比不上刚出村的时候,神经又一直绷得紧。
温故觉得,要调节一下。
这种时候,安慰鼓励的话都是苍白的,想了想,温故出声道:“听说过黄鼠狼讨封的故事吗?”
小刘猎户的注意力立刻就转移了,极为好奇地问:
“黄鼠狼讨封?就是以前经常跑村里偷鸡的,刚才路上见过的,那种?”
青一道长面上不显,耳朵已经支起来。他要听着狗书生怎么胡扯。
温故:“我游学时听闻的。”
青一道长:“……”又来了又来了!
温故:“先声明,都是听闻的,瞎编虚构,话本里的东西。”
小刘猎户:“嗯嗯!”我爱听话本!
于是,温故简略把“黄皮子讨封”的故事说了遍。
小刘立刻就想到了路上遇到的,那只立起身的黄鼠狼。
他磕巴道:“那……那我们算哪种情况?它当时说话了吗?下次遇到该如何回答?”
强烈的自我心理暗示之下,小刘突然感觉那时候的记忆模糊,不确定当时有没有听到。
他问道长:“黄鼠狼讨封是真的吗?”
青一道长笑得高深莫测,不语。
内心:我也没听过啊!学了学了!
这狗书生究竟在哪里游学?路线能不能分享一下?
温故说:“它立起身只是在机警地观察,不是话本里编的那样。”
小刘点头:“嗯嗯!”
具体内心怎么想的,别人就猜不着了。
温故决定,以后这类型的故事还是少说。
闲聊期间,他们也没放松对外面的注意。
这栋屋子的墙院比别处稍微高一点,但也不够安全。
“麻团儿出去觅食了?”温故问。
“对。盯了一路,现在也需要补充体力。”小刘猎户说,“放心吧,我刚才在墙院设置了……”
啪啦!
外面传来声音。
屋里几人瞬间消声,全力戒备。
从窗缝往外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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