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,两年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?一向成绩优异的他,突然就不去上学了,这事,兰觅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。
二弟也开始打圆场:“爸,你真没有必要生气,现在离婚的多的去了,合得来就合,合不来就拉倒,有什么觉得丢人的?”
老爸再次拍了拍烟杆:“就不是生气离婚的事儿,你离婚了为什么不回家?你明明知道家里就老两口,你明明知道家里农活儿这么多,你妈和我都老了,都快干不动了,而你们这些孩子。”父亲用手指点着他的其他儿子:“个个都说请不到假,个个都说忙,生了你们,就像没生你们一样,我拿你们来干什么?”
这下,兰觅明白了,大女儿是父亲心目中的劳动能手,不在肖家劳作,也应该回钟家劳作,他在生气,自己离了婚不回钟家干活儿,居然自己就跑了。
父亲再用手指点着兰觅:“你说你,出去一趟,回来就打扮成这鬼样子,你说别人会怎么想?你一个只有小学文化的村妇,你进城才多久?你有多少本事?能把自己打扮成这样?我都不好意思说,你,你老实说,你都在外面干些什么?”
兰觅真的被老父亲的话气得岔气了,打扮成鬼样子,哪里鬼样子了?普普通通的大衣,又没有穿奇装异服,兰觅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打扮有什么不妥过。
自己连妆都很少化,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,又没有烫爆炸式,哪里算是鬼样子了?
难道钟芳芳就应该是穿着土气的沾满灰尖的打着补丁的衣服,这样才算是正常的吗?是啊,钟芳芳一直都是灰头土脸的,从前在家也是这样,干不完的活儿,能干净得了吗?
嫁人之后更是如此,所以肖明嫌弃钟芳芳土气,一看就是土得掉渣的那种。
老爸的印象中也是如此,所以,现在看到大女儿突然之间穿周正了,就觉得不习惯了,反而觉得像鬼样子了。
兰觅揉了揉眉心,尽量放缓语气:“爸,我也是有梦想的,我从小就被您当成劳力,您觉得那是我愿意的吗?是,你会说,我成绩不好,应该成为劳力,但您有想过,女儿的梦想不是天天刨土吗?
大哥学习好,那就不用说了,二弟喜欢木活儿,您就给他找师父,三弟,你也给他找门路修车,现在混得也不错,四弟,您也是花了很多心血培养过,但您觉不觉得,您的两个女儿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