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你是不是觉得他没有死,要不然那和尚为什么能用关河令乱你心?这本是你的私事,知道的人应该不多。”
“我也很好奇这个知道我一些私事的究竟是什么人。”青二十七缓缓往他们的“营地”走,“毕竟年深月久,认得从前的我的人,大概都死光了吧。”
陆聆涛:“那很好啊,以后你往前看就好了。”
他说着就加快脚步走到她身前去。
青二十七不觉失笑。
她一边走一边解释道:“我最早所吹奏的那曲子很偏门,除了我自己和几个旧友,我想不出还有谁知道。”
她叹了口气:“并且,我已经许久没有想起那首歌了。”
是因为想遗忘,所以刻意地遗忘吗?
她不知道,但是自从再次来到这里,她从未吹奏此曲,也从未听过还有谁奏过唱过它。
至于今天晚上的“例外”,大概是因为感觉到旧日的一切,她想遗忘的一切,正在再次泛起沉渣吧。
“……那和尚循音而来,之后又懂得用关河令来乱我心,定是认得那曲子认得我。他应该是我某位故友的后人吧。”
又是“故友”……
陆聆涛知道自己不应该再纠缠于此了,他说:“和尚既然主动现身,不愁他之后不会再来找你。
“他闻笛而至,相必离得不太远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这山势陡峭,只有一条路,我想继续往下搜寻,二十七意下如何?”
“好啊。天寒地冻,卓一剑和那些外乡人应该也会和我们一样点火取暖吧。”
两人简单收拾了一番,便往湖的那一边而去。
陆聆涛忽然想起龙小凤:“但愿小凤那里,能顺利找到突破口。”
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卓府就是柳氏的“庙”。
她只能守在这里,守着家,守着她的人生。
所以当龙小凤与暮声寒找到柳氏时,她正在房中独自呆着。
也许是因为这几天的精神过于紧张了,她总吃不下东西,这会儿更觉得胃森森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