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满满都是戒心。
呵呵,堂堂权太师,怎可能就让这事儿被糊弄过去?一定要逼出皇帝的不对劲之处!
权愈脑子转了转,立即有了新的主意。
于是说道国祭之事非同小可,务必等皇帝痊愈了再亲自定夺;又找几个议题草草地议了几句后,便“有事启奏,无事退朝了。”
散了朝之后,权愈同礼部尚书何天佑叹了声:“自三月初二起,就有不少折子被皇上压下,且三日前的大朝会,我看皇上也是恹恹的模样……”
何天佑知趣地接了口,小心翼翼地道:“该不会是……皇上从那会儿就病了吧?”
如果只是小病,怎么会七天了还这劲头?可要如果是大病,这一瞒七天,再瞒下去,问题就大条了!
权愈摇摇头:“想来不是大事,我们做臣子的恪守本分足矣。”
何天佑道:“下官这不是担心皇上的龙体嘛!”
权愈的眼角余光看到前方不远处正要脚底抹油的庆王赵煜。
老狐狸!刚才一幅昏昏欲睡的模样,现在倒是精神了!
权太师当机立断,三步并作两步赶上赵煜,喊一声:“庆王爷留步!”
何天佑一时没跟上权太师的步伐,落后两步,不过他反应奇快,脚步更快,后发先至地绕到赵煜身前,挡住庆王老仙公的去路。
这前是狼后是虎的,赵煜的老脸都黑了:“权太师何事啊?”
权愈问得直接:“王爷可知皇上的龙体是……怎么了?”
赵煜吹了吹胡子:“我哪知道!”
庆王爷一脸“有事快说有屁快放,家养好狗不挡道”的神情。
“皇上好几天没批折子了,我这做臣子的,可是担心得很啊!王爷到底是皇上的长辈,难道就不担心?”
赵煜的神情变成了“你傻啊”:“小孩子家家,就算是生个小病,养两天就生龙活虎了,有啥好担心的!别挡道,我要去看我家小孙儿了!”
权愈一使眼色,何天佑更直白地道:“庆王爷,不如您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