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侄儿,若不是看在徐皇后的份上我早就将你驱赶出去。你想想,你父现在是皇帝缉拿的死刑犯,我吴阶可是清清白白,别以为我沾了他们什么光,你们尽可去查银票,哪一张哪一份是我吴阶的?我一分一毫没有拿到。”
这时,徐光耀傻了眼,吴阶说没有沾光,若这样,我给他跪着也是白跪呀!吴阶有何理由帮我呢?
“你没有……你没有拿到银子吗?”徐光耀疑惑地问,“一百五十万两的银子在谁的手里?”
“不知道在谁的手里!我一点都未得到!不信你们去各个钱庄去查银票,看哪一张是我的,是谁将银子送到吴府的?”
吴阶严辞厉句,徐光耀脸色白一阵红一阵,他懵了,不知他记错了,还是父亲记错了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你可以走了!以后不要再来!我与你父毫无瓜葛,从此一刀两断,不要再烦我!送客!”
这时,帷幕旁边等候的两名侍卫将徐光耀架了出去。
“大人,大人……”
徐光耀临走嘶喊了一声,声音非常凄凉。
过了一会儿,一切都归于沉寂。
门里高枕无忧在唱戏曲,门外一个失魂落魄的人跌跌撞撞。
徐光耀走后,吴阶像推出去一个瘟神,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。虽说当时徐洪答应给他一百五十万两银子,不过是让他搪灾,为他们遮掩罪行,为他们遮风挡雨。
那银子是白给的吗?你徐洪有那么大度吗?算我脑袋灵活,不然我也与你们一起沉沦了。哼!可后来,他又想到沉甸甸的一百五十万两的银子,一百五十万两啊,可不是小数目。只是提取它们还不是时候。很久不提,他又怕泡了汤。他在时时惦记着钱庄里的那笔似乎已经到手的银子。
朝堂之上,何人敢提军饷被劫案,有一个郎中令密奏皇上说徐洪与驭虎山庄的人合伙抢了军饷,不久这个郎中令就被吴阶弹劾发配边疆。所以,从那以后无人敢上奏军饷被劫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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