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什么证据?”
“现在还不知道。”
“唉……”几经生死的徐洪几乎要崩溃,“是谁非得置我于死地?”
“慢慢就会知道的。”
到了晚上,徐光耀来到邵泉的宅底。
见到邵泉徐光耀沉不住气,没说两句话就急问:“昨天夜里有杀手进你们家吗?”
“没有啊?”
“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徐光耀自言自语:“为什么我们那儿去了杀手?”
“去了杀手?”这时的邵泉警觉起来,“怎么回事?”
“不知道。”
两个了都陷入了迷惘中。
这时,邵泉的一个下人送上茶水,邵泉方从迷雾中缓过神来。
“坐!先喝水!”
下人为他们两人斟满茶水就离开了,邵泉劝道:“别急,好好核计核计。”
“除了朱颜赤最恨我爹,还有谁恨我爹呢?”
“朱颜赤与你父也没有私仇,他怎么会死死地盯着你父亲呢?再说,他也没有那个精力啊!”
“我也这么寻思过,朱颜赤已将我们的财产全部没收这也算走了律法,他还想将我们整到哪去?我父回来时很保秘的,也不是公开呀?这个人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?”
很多疑团闪现在徐光耀与邵泉的脑海中,他们无法解释得了。
“一年了,他们本好好地在南陈生活风平浪静,怎么突然有人惦记他们?”聪明的邵泉也百思不解,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也摸不着头绪。
“看样子回来还不如呆在南陈安全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在后夏有多危险啊!此时吴阶执掌朝政,齐野不过是一个傀儡。隔墙有耳,纸里包不住火,不定何时有人就会发现我们的父亲已经回来了。这些人难免会将此事传扬出去,到那时我们可就惨了。”
“我们怎么防备呢?”徐光耀的心里很慌,通过对话他知邵泉的父亲并未受到任何的惊吓只有他家去了杀手。如此说来,他的父亲有仇人,此仇人一定要报他的仇,报仇的心里还很急切。
“你不能让你的父亲留在你的住处了,赶紧转移才是上策。”
&nb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