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年龄又还太小,她一定会反对她交男朋友的。
半个小时左右,湘潇送母亲到对面汽车站乘车回家。途中,也一直没有碰到冼锐。完成了这么一件巨大的使命,湘潇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。
从汽车站回来,她又坐到了红沙发上,静静地捧起了书。一切皆如故。但她的心,却不能如故。
她觉得心燥如焚,连忙起身到前面卡拉ok厅的冰箱里,取了满满一大杯冰块。又冷又硬的冰块,被她放在口中咬得啪啪直响。响声清脆悦耳,跟炒胡豆一样动听。
即便如此,她还是觉得燥热。于是,她开始怨起这红沙发来,是这火红的颜色惹得她心烦意乱,让她发热,使她从头顶一直烧到了脚心。
带着这样一身火气,湘潇从南亚式雅间里搬了一张厚重的椅子出来。她到厨房门外的小木桌旁边坐下,口中仍然咬着冰块。其实,她也想告诉她,她也想听听她的意见。
但是她觉得,她除了骂她,让她听话以外,并不能够给她什么好的建议。
相反,如果她知道了冼锐的复杂。那就是再有钱,再喜欢她,也是万万不行的,也是不稀罕的。她一定会一把把她,拽回家去。
还好,她并没有在几天以前,在她和冼锐坐在这红沙发上的时候,突如其来地来看她!
片刻,湘潇感觉身后有人。扭头一看,原来是冼锐回来了,连忙欣喜地道:“是你。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刚才。我在你身后少说也站了半分钟了。”冼锐说,将手放到她身后的椅背上,低下头,弯了腰问她。“你在想什么?”
“想我自己。明知故问。”
“听郗哥说你妈妈来了,人呢?”
“刚走,是我送她上的车。”
“你这做女儿的,怎么这么没孝心?你妈妈好难得来一次,你也不留她多玩一会儿。说真的,我也很想见见她。怎么这么巧?刚走。”
“不是我没孝心,而是她急着要回去。”
“恐怕不是她急着要回去,而是你怕她见着了我吧?”冼锐还在说个不停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