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大家的礼节,即便是她小家里的母亲,也希望她做个乖巧的女孩子,也对此招摇过市,难以容忍。
想到这些,她一点也不觉得好笑,一点也不开心了。
云越想越觉得好笑,捂住肚子,一直笑到了滨河。开着桑塔纳上高速公路,是潇洒;骑着小毛驴走乡间小路,是潇洒;这样,不也同样潇洒么?有钱很开心,没钱也穷开心。
也是晚上12:30,也是这条路,也是这张烧烤桌,也是这个老板,也是喝的矿泉水,湘潇也是坐的这个位子。可惜,那是八天以前的事了。那时,她通过小柳,刚刚与冼锐相识。
触景生情,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他,他不止一次地说过,到昆明以后马上就打电话给她。
整整一天,她哪里都没有去;整整一天,她都在痴心地守候,耐心地期盼。相思,是如此地漫长,可电话机里面,根本就没有传来过他的声音,他的音息。
早晨,胖子与老板发生口角,胖子叉着腰,理直气壮地站在门口,对着大街骂:“西昌城的猫儿,原来只值二三十块,现在被我们楼上的客人把价格抬高了,难怪不得你们里面的那两只猫儿,天天往楼上跑。一串红的人,全成猫了。”
湘潇当时气得眼泪直转,真想冲出去与他分庭抗礼。但后来看到老板都退却了,便只能将一肚子的苦水直往肚子里吞,转身上楼避开了。
只是她没有想到,冼锐跟他关系不错,她也并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,他一恼羞成怒,竟然翻了这样的一副脸孔来对她。
一个原因可能是冼锐已经走了,更重要的原因却是他听小柳说他们吵架,便认定他们的关系还没有确定。
那么,她跟他,又算是什么关系呢?既然不是女朋友,既然并没有沾上人家的有钱有势,那么乱说一通,也就无所谓了。
难怪不得冼锐曾对她说:“我要赚很多的钱,为咱们以后的家,挣很多很多的钱。”
她当时不合时宜,傻傻地说:“我不在乎这个,我只在乎:当咱们只有一个苹果的时候,你还会不会分一半给我?”
因为她觉得,他已经足够优秀了。而且,如果换一种说法,她也不会。
但是冼锐却明告她说:“你不懂,你太纯洁了。假如我没有钱,周围的人就绝对不会对我这么好,我也没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