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娘俩?”
徐凯旋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徐跃江一眼,咬牙切齿道:“老子生你养你,难道他娘的是让你欺负我儿媳妇祸害我孙女的?”
说罢。
他还瞥了眼地上那野猪,随即对徐跃江恶狠狠道:“你等着孽畜走的,老子今天要是不把你给打明白喽,老子白活!”
“我这……”
徐跃江脸上发烫,无言以对,也无颜以对。
因为欺负媳妇这缺德事儿切切实实都是他本人做的。
咚!
又是一声巨响。
这次。
野猪撞的是徐凯旋那边。
徐凯旋本身就不是很擅长爬树,强行挂在树上都有些吃力。
野猪全力的一撞,差不点直接把他给从树上震下去。
“爹!”
“要骂要打,回去之后都由着您。”
徐跃江赶忙出声提醒:“现在务必不能分神,说什么都得抓紧喽!”
徐凯旋没好气道:“用得着你提醒老子……”
咚!
他话还没说完。
野猪的第二下冲撞也到了。
这一下。
徐凯旋那边肉眼可见的往下滑落了半米多才堪堪稳住身形。
见这场景。
徐跃江的心头亦是咯噔一声。
凭徐凯旋那点上树技巧,怕是用不了几下就得被野猪给撞下去。
而徐凯旋那可是个扔了四十奔五十的人了。
若落下去,下场可想而知。
徐跃江看了看徐凯旋,又看了看刨地蓄力的野猪,猛地绷紧牙关:“您抓紧了,千万别掉下去。”
接着。
他也不管徐凯旋是个什么表情,一手扶着树干,另一只手从后腰摸出了那柄磨得锃亮的斧头,纵身就朝野猪的方>> --